东方XJOJO 短篇小说 【幻梦玲珑】(4)

“已经死了吗？”
对于这场胜利，那女人的眼神看上去有些失望和无奈。
“该让万物之灵从回自己的家了。”
她引导着水龙重新流入到湖泊里，眼神迷离像是回忆着什么事情一样，就在她回想着什么的时候，水龙体内一道鲜艳的光芒映入她的眼中，是人的血液！
“水龙中怎么可能会掺着血液的颜色？！我的波纹根本不会接受这种东西！”
战士般的警觉不断的提醒着她自己，但等当她发觉到这种奇怪景象的时候，早已为时已晚，她看着面前的这个浑身淌血的少女围绕着飞舞的蝴蝶在虚影中冲向自己，突如其然的惊讶只持续了一会，她很快便反应过来了，战士的直觉告诉她要立即反击，但内心里还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对着自己述说着，看到这孩子的面容她迟疑了一会，也正是这迟疑的一秒，她错过了反击的机会，锋利的刀刃直捅她的身体，刺穿了胸口，她已经无法呼吸了，仅存的气力和微弱的波纹勉强支撑着自己站立在湖面上，看着面前的这个敌人，她同样身负重伤，手臂脚踝通通都在刚刚的战斗中因为自己的水龙皮开肉绽，直到现在都还在流淌着鲜血。
红雾之下，两人停在了湖面上互相对视着，脚下乌黑的血水已经分不清是谁染红的了。
无法呼吸的波纹使者如同待人宰割的羔羊，比任何波纹使者都要强的她自然是比任何波纹使者都要清楚这个道理。粉红的蝴蝶缓缓的点在那垂死女人的红发上。
“你原来还是个【替身使者】……我早该发现的……”那女人的表情一点都没有临死的绝望，反而诺诺大方，悠然自得。
“从刚才开始你就在讲一些听不懂的话。”
“将【粘合】和【反弹】的波纹聚集在一点用来突破进入水龙的体内……你真是个天才……”
“这把刀有年头了……”
她毫不迟疑的单手抽出了刀刃，丢给了灵梦。伤口的打开加速了她的虚弱，但她的表情却没有一丝痛苦的模样。”
“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
灵梦将接过的血刃在水中小心的清洗着，不知怎么，这股女人有着一股奇特的吸引力，以至于自己说出了那句毫无缘由的话语。
“你看的见这些【蝴蝶】吗？”
“我曾在贝加尔湖修炼时见过蝴蝶天下一绝的保护色……原来如此……【蝴蝶】就是你的替身啊……你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替身……说明你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与我博弈……因为这种意志你的替身才会在你最危机的关头保护你……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你有这种意志？”
“家族和意志！”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瞳孔里像是燃烧着火焰一样，她感觉有一股灼热的情绪直上心头。
“我也曾经有家……”
这句细微的话语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她不行了，大口的吐着淤血，自己的脚下也终于使不出波纹，倒入了到漆黑的湖水里，逐渐陨落在昏红的血色之中……
面对这片被染红的湖畔，灵梦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把这层奇怪令人心烦的情绪全归咎于那洋馆里的恶魔。她仍旧搞不清自己与【蝴蝶】的关系，但看着飞舞的它们，自己安心了许多，她擦拭了下身上的血液，向着那座未知的洋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