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寄人间雪满头（七十九）(2)

杨九郎茫然地睁大了眼睛，张云雷弯起了嘴角，走到舞台边示意洛珞把孩子交给他。
张云雷蹲下一手抱住卿卿，一手顺手在粉丝们送的毛绒玩具中拿起一个来低声哄着卿卿，满眼的温柔为棱角分明的侧脸都渡上一层柔光。
卿卿从小就黏爸爸，在爸爸怀里渐渐安静下来，双眼湿漉漉地抬头看着张云雷吃吃一笑。
聚光灯打下有几分不真实，他一身大褂如温润公子一般，分明还是那年姑娘们眼中的民国明伶风采，却在台上柔声细语地哄着他的小姑娘。
“爸爸！”卿卿抱着张云雷的脖子奶声奶气地喊道。
张云雷扭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让洛珞把小线天也抱上了台，两个年画娃娃般的小家伙坐在桌子上抱着毛绒玩具冲着观众一个劲儿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