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精英(二十一)
尽
管有几次几乎遭遇游荡的绿皮,最终没出什么大事我们就到了它们领地的远端;而我必须说对逐渐逝去的灯光最终消失在我们身后的黑暗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对于基因盗取者、我们已经丧失了在近距离保护自己的能力,但走的每一步都让自己离目标更近。
我们离一开始登陆的救赎者级船废墟、还有相当可观的距离,那意味着我们不得不纯凭运气和直觉找到自己的路。但我的巢都下层血统似乎像往常那样适合类似环境,而我相当自信再有两千米、就能把我们带到曾在Revenant号舰桥上看到全息图像放大的区域。
那短暂的一瞥,现在感觉起来像是上辈子,我确定一旦到达它描绘的那个区域、我就能回忆起足够的细节、从而在很大程度上加快我们的进程,所以在谨慎的同时我尽量加快脚步,你可以想象到有多紧张。我依然在警惕着来自基因盗取者的危险,当然,探听着黑暗中泄露行踪的爪子摩擦声,但我们离绿皮越远我越兴奋。至少,那意味着我们能把精力集中在一种威胁上了。
“我们必须折返了,长官,”在前面几米,尤根说,听起来并不比告诉我、我的早坦娜茶要晚几分钟更悲观。“这是个死胡同。”
“Frak,”我说,真心的。我们最后半个小时左右的进度很顺利,碰到一条相对来说没有障碍的走廊,但我们路过了少数几条看似可以通过的转弯,都不在近十分钟之内。
根据我的回忆,回溯脚步到达我们能走岔路的地方、有很大机率找到一条、将再次把我们带到离绿皮近到令人不舒服的平行路线,更别提要失去比我们能接受范围内、更多的时间。
我正要转身时,有一个模糊的,规则的花纹被尤根手电的光圈照出,但整个儿被锈蚀的铜绿和积累的污垢黏在我们前面的墙上。
我走近并抬手把腐朽的部分抹去,过程中把我的手套几乎变得像我受虐的头部装备一样狼藉(译注:前文大小姐用凯恩的帽子做了个陷阱,帽子被烧焦了)。
“你能把光扶稳吗?”
“当然了,长官,”尤根回答,靠近了一些来看我在做什么、并带来一阵他的独特气味。我全神贯注,几乎没有注意到,通过我的努力模糊的哥特语字符更容易阅读了。
“它说了什么?”
“紧急隔离壁,”我费力的认出曾经显眼的字体,后面是一系列字母和数字,大概标明了位于飞船哪个区域。
“它横在这一定是因为这艘船曾经发生了什么。”
“就像Hand of Vengeace号,”尤根说,无疑想起了我们的运输船遭受来自Perlia袭击时、把我们封闭在减压区的厚金属板(译注:死亡或荣耀里的故事。救生舱降落前在太空飘了三个月,凯恩在这段时间里练耍剑,尤金看小电影。)
我耸了耸肩,同样的回忆提醒了我。
“那,我们能打开它?”
“我们能试试,”我回答,有点半信半疑。在通过太空废船内部的不情愿远行中、我们已经人为打开了大量的碍事舱口,但这个看来比所有的都更重且更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