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带电的肉体（续）(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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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灵魂宝石崩溃飞散，然后她终于害怕起来。麻美她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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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夏夜，她在公园里和同事谈笑，说着世上怎么可能真有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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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的感觉如同电流穿过全身，她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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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应到沙耶加的灵魂宝石彻底消失，她痛哭哀悼，但同时又怀疑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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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切结束，她发现自己再次和沙耶加四目相对。对方正用两手捧着她的脸，但见她醒来就马上松开了手。
“我没法把这些告诉别人，对吧？”杏子说着，手捂着头，踉跄了两步。
“当然不行，”沙耶加说。“而且我相信你早就发现了，你自己也无法记住。你的心灵根本无法承受。”
“你到底是？”杏子问。
沙耶加笑了笑。
“我是美樹沙耶加。仅此而已。没有什么特别。总有一天你会懂的。”
少女转身走开，而杏子也清楚自己留不住她。
天旋地转之中，现实从脚下坠落，只剩她喘着粗气跪在缎带之前。周围的人群耳语起来，但她已不在乎。
她仿佛在眼角里看见了一对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