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精英(十五)(4)
“不在考虑范围。”格里斯 断然说。
现在我已足够了解他而意识到这样的声明意味着这件事被高效的结束了,但我必须承认为他反应的激烈和速度吃了一惊。
因此,我只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从容的用在一把看似有戏的塔罗牌下了重注,不久后却发现每个人的牌都更好的本能掩饰我的惊讶。(一种比反其道而行之能捞到更多点数的条件反射,或多或少吧。)
“我能问为什么吗?”我询问道,就像只在对这个答案进行学术讨论。
我不能否认Duque的计划,至少说,存在侥幸,但在我看来风险和收益还算平衡。
“因为孳生号的价值不可估量,”德鲁蒙插了一句,目光穿过舰桥投向全息图像,Yaffel和他的红袍祭司骨干之一在那里用二进制语互相叽叽喳喳着,同时正在研究一幅在我看来就像是生病心脏的血液循环系统的三维图像。“如此古老的太空废船可以说是超乎想象的古代科技宝库。”
随着一个突然的阴暗直觉,我意识到科技神甫正专注研究的图表一定是废船的内部结构图,无疑是从数代筛选文档的传感扫描重建的,因此比一文不值还糟糕。
“别告诉我你正计划登上它?”我反对道,太过惊讶而没顾及礼仪。
“是的,”格里斯 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我竟然无论如何也要试着争辩就知道有多吃惊了。“潜在的回报也许值得冒险,”我不情愿的承认,以确保别人能听下去,并下决心至少用外交辞令表达我的反对,“但我们的最高使命肯定的是保卫Serendipita安全?”
显然,格里斯不习惯他的决定被质疑,至少是任何一个他自己修会以外的人,但幸运的是我这次他愿意破例。
如果有什么他看起来吃了一惊,而不是被激怒,对我是件好事:和德鲁蒙 的战斗训练让我充分了解愤怒的阿斯塔特击倒激怒他们的人时有多么迅速而精确,我绝不想体验一下。
“我们的最高使命是对神皇的职责,”格里斯 告诉我,低头对上我的目光,而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更多在疯子、审判官和巫术教团成员才有的完全而绝对的信念。“而由我来决定它在哪。”他不需要加上一句,“不是你,”因为无论怎样我已经听得很明白了。
“确实如此,”我同意道,同时低下了头以式尊敬。我想要他继续认为我是个值得信赖的盟友,而不是潜在的麻烦。“鉴于您丰富的知识和经验我绝不会做其他想法。但恐怕我的职责是保证Serendipita站咱们这边,而他们只关心对自己家园世界明确且迫切的威胁。”
“当然了。”格里斯点了点头,明显被抚慰了,“那你就必须向他们澄清我们依然保证达成这个目标。”
“我会让他们明白,”我承诺,同时也会诚实的说出貌似此时Revenant上补给很少之类的事情。无论怎样格里斯和德鲁蒙似乎买帐了,以轻微的认可姿态低头看着我,那让我想起以前学院导师听到我复述他们想要听到答案的时候。“无论如何封锁废船似乎是个更实际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