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号锡/生贺】岁月陈酿(4)

“3.2.1”林月吹灭了蜡烛，而郑号锡将吻印在了林月的眉上，印在了她的心间。
那天郑号锡喝了一杯红酒后，之后的酒都伴着边上的冰水一起喝，林月好奇问他：
“有什么讲究？”
“兑冰水不容易醉——阿月醉了有我，我醉了，难保做出什么事。”
郑号锡后半句话笑得隐晦，惹得林月跺着脚娇娇俏俏瞪了他一眼。
林月觉得郑号锡喝酒的样子，浑身透着别样的魅力，当下心头一动，上楼拿了相机。
那时的相机还是胶卷相机，郑号锡由着林月摆弄了半天拍了许多照片，林月将相机好好收起来，只等着回港之后将照片洗出来。
事实证明，林家有祖传的好酒量，最后郑号锡全身都红遍了，而林月就只红了脸——可能还是拜郑号锡所赐。
林月发现，郑号锡只要喝了酒，话就会比平时多，人也比平时更加活跃。
就像现在，两个人在阳台上坐着吹风看夜景，郑号锡搂着林月的肩：
“阿月，我又没有说过，小时候我曾经特别反感有个未婚妻——我的人生怎么就被格式化了？后来妈咪给我看林姨寄来的你的照片，两三岁的小姑娘扎着两个马尾辫，看起来特别安静特别乖，简直比我身边所有的女孩子都可爱。时间久了我就没那么反感了，甚至还有些隐隐的期待。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今天我的小未婚妻，在做什么，有没有按时吃饭，会不会耍小性子……”
林月靠在郑号锡的肩上，听着未婚夫絮絮叨叨讲着他的曾经。
“如果不是老头子病危，我现在都不会选择回国。但是现在我又庆幸，幸好我回来了，见到了长大的你。”
郑号锡说着将林月搂得更紧，像是珍藏失而复得的宝贝。
“阿月，那天在花园我就想告诉你。你不要担心我不喜欢你，从我知道你的存在开始，我就在等你长大了。”
“阿月，不要让我等太久。”
最后那几个字，吞没在唇齿交缠间。
那天到最后，郑号锡也没有对林月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他还记得，林月顺利过了港大的面试。
两人结婚已经是林月港大毕业之后的事情了，说来让外人奇怪，郑氏实业那钻石王老五郑号锡，竟真的等这未婚妻完成学业，老老实实戴了四年的订婚戒指。
那年郑号锡与林月回港后，林月完全将相机的事情抛到脑后了。怀孕期间突然想起来，才叫人拿去洗照片。
等林月想起寄到家中的照片时，她和郑号锡的孩子已经断奶了。
林月举着照片放在宝宝面前，宝宝认出了照片上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爸爸，躺在摇篮里咯咯笑，伸手要去拿。
郑号锡从身后抱住了逗孩子的林月，颇委屈地将头靠在林月颈窝：
“阿月的注意力全被小芙夺取了。”
“小芙还小，你同他吃什么干醋。”
郑号锡牵着林月坐下，环抱着林月指了指她手中的相片：
“还记得那年的事情吗？”
那年本港换了总督，英女王生日在本港举行了盛大的游行庆典，郑氏实业换了新的董事长。
林家小囡18岁成人，与郑氏新任董事长郑号锡举行订婚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