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杨/羊凡/小凡高】Alive&Ineloquent I(5)

……
说得没错。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高杨微微挑眉。
下一轮的时候大家都异常集中，在座的艺考生掰着手指算着数学算的仿佛比自己高考都要认真，到了一百以上终于有人错了，黄子弘凡的大脑都快被7占据的时候，终于有人错了——
竟然是高杨难得的卡了壳。
于是故事回到了开头，沉默一瞬之后气氛一时炸裂，好容易逮到了维持自己AI人设不见崩塌的高杨，蔡尧跃跃欲试要篡夺贾凡提问的机会被贾凡一眼瞪得委委屈屈坐在地上，方书剑清嗓，拿出自己最标准最有感情的音乐剧腔问道：
“我来问啊，这样，除了你，我们在座的各位你最喜欢谁？”
“2019年马上到了，都年末了你可不能撒谎！”
黄子弘凡记得自己很久之前在高杨唱《她真漂亮》的时候也问过这个问题，当时的高杨还带着一点不太自然的一顿一顿的机械音，他玩着衣服上的带子，也只是随意地问个问题罢了：“高杨，你其余35个成员中最喜欢谁啊？”
“人工智能没有感情。”AI960715回答，语调温和又沉静得冷漠。
“我不会喜欢人。”
高杨沉默地摸了摸后脑，只感觉若是在座的各位目光有了杀伤力，自己前前后后估计已经被穿透了好多个孔。
他轻笑，眼角微挑。
不急不慌，风轻云淡。
泰然自若地仿佛只是在回答一个今天中午吃什么的问题而已，想必若是问他吃什么，他还会考虑得久一点为难一点。
“最喜欢谁？”
“看在一个人喜欢我的面子上……”
“我最喜欢他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