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先代录 第二十八卷「萃梦想」(2)

虽不会惧怕，但是抱有警戒。还有，不论原委如何，对伤害了母亲的她还抱有敌意。
灵梦面前只有着大概的坏印象的鬼似乎有着意想不到的一面。
确实很强大，很大，存在感十足，力量大，很粗野、蛮暴。（我又来造词了。）
还有，最主要的是很开朗。
会有这个印象，是因为勇仪脸上的笑容。
原来鬼是，会这样子笑的妖怪啊——。
「你可……真怪啊。」
「是吗？」
「嘴上说着退治的，脸上还笑嘻嘻的妖怪我是第一次见。」
灵梦直话直说。
倒不如说享受是名为勇仪的妖怪的一大特征。
在这个人妖混杂，各怀鬼胎的宴会里，眼前的这个鬼比谁都更尽兴，笑得更开心。
「所谓鬼、就是这样的妖怪啊。」
勇仪笑着回答道。
此外便缄口不言，意味深刻的回答。
面对鬼这一种族，说多了也觉得麻烦的灵梦，表示理解地叹了口气，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灵梦这无所谓的反应，一旁的勇仪自然满意地看着。
「你啊、玩的不开心吗？」
「到不觉得无聊呢。料理也好酒也罢、都是没有尝过的美味。」
「只是、喝酒的时候比谁都要安静。看上去、好像没有关系亲密的人一样，也不打扰谁，只是静静地喝着酒。而有谁过来的时候，肯定会有一番交流，而后接着喝酒。」
「你一直在看着啊。」
「不喜欢喝酒吗？」
「并不、倒不如说是喜欢喝，也觉得很好喝。」
「那就是酒喝的不开心吗？变得愉快，心情舒畅......不觉得喝醉也是一大乐事吗？」
「说的是呢。我啊，并不觉得酒是这种东西呢。」
灵梦说完全，又静静地饮下一杯。
这个动作，不像勇仪所说的乐在其中，反倒像是一种庄严的仪式。
「――待时战后，方酒消仇。」
轻声地，灵梦嘟哝道。
仅此一言，便激起了勇仪的眼眸里的万丈光芒。
「嚯？」
「母亲她、喝酒的时候说过的话。」（先代绝逼是又想起啥二次元名台词了）
「先代、吗。」
「我第一次知道酒这个东西是在看到母亲喝酒的样子的时候。」
「确实呢，先代也喝酒。只是、看起来不是很喜欢喝呢。」
「我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喝酒。只是、母亲有必然会喝酒的时候。那是，每次外出退治妖怪，回到家的夜里。」
说着说着，儿时的记忆被勾起，历历在目。
母亲的身影，无论过了多久也绝不会褪色。
灵梦脑海里，从供奉神社的酒中只倒出了一杯，静悄悄地喝着的母亲的肃穆之姿于脑海复苏。
有一天，问了那个饮料是什么，然后又追问了几句的时候，母亲说出了先前的一番话。
「把战后残留的污浊的憎恨，用酒将它们从血液里排除.
觉，听着勇仪和灵梦的交流。
不是对话是『交流』。
在这场喧闹的宴会中，耳朵再灵也听不到两人那细小的谈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