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杨/羊凡/小凡高】Alive& Ineloquent C(2)

而且自己又有强迫症，看舞台两边不平均的话会很难受。
嗯，就这么决定了，坐在22号吧。
他的小算盘打的挺好，不过在方书剑指着12说着12是他的幸运数字的时候就被不可知的命运从他的手中果断地扔掉了。
他又想起自己看到高杨选座的时候。
时间一点点过去，在他看见灰白色大衣衣角在所有人的视线中一闪而过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只手生生拽到了喉咙以上，肉眼可见地比自己进场的时候紧张得多。
身边坐着的阿云嘎看他如此肉眼可见的紧张，对即将进场的人也十分好奇。
“你朋友？”阿云嘎凑近他，扬了扬下巴指向入场口，开口问道。
黄子弘凡感觉自己右上方一道高高在上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啊对对对，就这几天刚认识的。”黄子弘凡忙不迭地点头回答道，“他住我隔壁，所以这几天一起玩，对，然后就比较熟了。”
“哎呀，你们小年轻们的感情真好。”阿云嘎坐直身，若有若无地瞟了右上方一眼，感叹道，“我们当时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上大学一个宿舍的，玩得也特别特别好。”
“当然，我不是说我老啊。”
白色的束束灯光亮起，落在缓步走进的高杨身后，落了一地星星。
高杨的表情毫无变化，带着惯常的系统设置的不变笑容，看着前方目不斜视。
“哎，高杨，这个名字不错。”
“哇，维也纳音乐学院啊。”
黄子弘凡听见身边的人彼此议论纷纷，却仿佛都在他的耳边擦肩而过。
他的眼中只有着向着他们走来的男孩的身影，他看着光影之中对方清秀的脸庞从阴影中一点点被光照亮，他的以往看上去有些机械的笑意在白色的柔光中如皎洁月光。
显得过分温柔。
黄子弘凡的心突然开始跳得很快，咚咚的，仿佛整个场上的人都能听见一般。
那些烂俗狗血偶像剧里的剧情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窜进黄子弘凡的脑海里，黄子弘凡再次被自己强大的脑补能力吓了一跳。
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是担心对方把自己是人工智能这件事说出口才产生这样的生理反应。
“很美。”
他听见身边的阿云嘎这么评价高杨，只觉得又有一道略显尖锐的视线从自己右上角擦过自己的头皮，落在阿云嘎身上。
他头皮一凉，但一时一向反应极快的大脑也转不动了，应声附和道：
“很美，很美。”
除了略显浅薄的感情系统，在扮演人的角色方面，高杨和他自己的陈述一样，与常人毫无差别，他站在定点的位置，打量了一圈已坐在座位上的人，凭借黄子弘凡对他这两天的了解，他估计对方是在通过脸部识别系统判断所有人的身份。
高杨短短地吁了一口气，张口自我介绍。
黄子弘凡提着一口气，竖起了耳朵。
“大家好，我叫高杨，今年22岁，一名男高音，现在在维也纳就读大四。”
人工智能还有年龄？
哦，估计是它主人的年龄。
他主人这么年轻？还在读大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