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良堂) 下
良:回来啦。(两眼无神目光呆滞,声音也很沙哑)
堂:你怎么了?(坐到身边握握小手)你手怎么这么烫啊!
良:头疼,腰疼,太阳穴突突跳。
堂:傻子你发烧了啊!
良:我知道,我在等,还有你不许叫我傻子。
堂:好好好不叫傻子叫宝宝行吧。
良:嗯。(继续目光呆滞)
堂:嗯什么嗯,吃药啊,我出去买退烧药。(起身要出门)
良:不用买,药在我手里攥着呢。你回来,我没力气,拽不动你。
堂:那咋不吃呢?(东北话都出来了)
良:在等。
堂:等啥?
良:特别好使的那个药大夫说超过三十八度才能吃。(眼神无辜的看向孟孟)
堂:…………你现在多少度。
良:37.9。
堂:…………张嘴…………
良:还没到呢。(周九良总是会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异常的固执)
堂:张嘴!
良:(紧闭嘴巴拒绝)
孟鹤堂叹了口气,软的硬的都不行是吧,那他只能来荤的了。孟鹤堂伸出手把周九良攥着的药片扣出来,放进自己嘴里,未等周九良反应过来就把人带到怀里,侧头附上自己的嘴唇,用舌尖轻轻的将周九良的嘴巴撬开。周九良想扭头躲避,却被轻柔的扣住了后脑,孟鹤堂微微抬眼看着他,周九良正发烧浑身酸痛,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又不能咬他,只能任由孟鹤堂把药片渡到自己嘴里。
唔---周九良皱了皱眉---好苦。
看着周九良皱眉,孟鹤堂左手轻轻捂住他泛着水光却又干得有些起皮的嘴防止他把药吐出来,右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嗯还是温的)递到周九良嘴边说:“水可以自己喝吧,要不然刚才怎么吃药咱就怎么喝水,我OK的~”周九良微红着脸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就要放下。
“都喝光,发烧就得多喝水,你嗓子都哑了,不然我喂你喝。”孟鹤堂拦着周九良要放下杯子的手,于是周九良吨吨吨吨吨的喝了满满三杯水,喝得他觉着自己打个嗝肚子里都在逛荡。
孟鹤堂也不想逼周九良吃药,但是发烧那种难受劲儿他太知道了,不吃药根本挺不过去。如果由着周九良的话,烧出肺炎来遭罪的还是他的周宝宝,孟鹤堂心疼孟鹤堂舍不得。
吃了药之后的周九良像只海豹一样靠在沙发上,他后腰疼的厉害仿佛被人拿铁锤轮得粉粉碎,抬眼看向孟鹤堂鼻音很重可怜兮兮的说了句:“冷。”
孟鹤堂把人慢慢的扶到卧室床上又把被给人盖好,转身时手却被一把拉住。
“你去哪。”周九良闷闷的问。
“去给你把水拿进来。”孟鹤堂拍了拍周九良的手示意床上的人放松。
可能别人都不知道吧,他的周宝宝在两种情况下会显得很脆弱,一种是喝醉的时候,一种是生病的时候。喝醉时他会哭,好像酒精是一个他控制情绪的阀门,到了一定量那些平日里或被压抑或被遗忘的委屈啊愤慨啊伤心啊就会全部倾闸而出,不哭一场这个阀门是拧不回去的。而生病时的周九良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奶猫,很粘人甚至还会不自觉的对孟鹤堂撒娇,但是想要什么又绝对不说。对别人却是写满了防备,连疼也忍着不说,这种双标让孟鹤堂又受用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