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龙之石（13）(2)

劳伦斯看到里约克和他的手下尴尬地站在那里，连忙上去说道：“书看多了和一般人就是不一样，不过我们大家都很愿意承认，你们在战争冲锋方面，是非常……专业和可靠的。赢得战争不仅仅要靠纸笔和乌鸦，更要靠利剑和长毛——有了剑，你可以砍断写字的手或戳爆传信的乌鸦……”
“或者我直接抹了写信那家伙的脖子，叫他在我耳朵边聒噪！谢谢你，劳伦斯，你这么一开导我就感觉舒服多了。”里约克把手摁在剑柄上，转身走了。卫队的成员们歪着脑袋，大眼小眼看着劳伦斯。
“呃，我恐怕……你们的长官心情不太好，所以今天咱们最好别惹他……”劳伦斯后退一步笑着说，“所以就像你们平时训练的那样……站直？挺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立正！”里约克的声音如炸雷般出现在劳伦斯身后，卫队勇士们就像广场上惊起的鸟，盔甲稀里哗啦一顿响，然后刚才的钢铁人墙又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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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拉·艾达走到劳伦斯身边，她今天穿了一件镶着金边的红色的长裙，腰间系着一条普通的皮质腰带。她的步伐十分稳重，就像曾经穿着铠甲配着剑时一样。
劳伦斯握住她的手，带她走到船舷边。“等我们登到岛上，你还会看到更多不可思议的东西。”劳伦斯说道，“对了，你身上带着可以防身的东西吗？”
“一个匕首，虽然小但是锋利。因为……”薇拉压低声音说道，“我刚才从肖克大人那里听说，这些岛屿的人都比较……”
“比较什么？”
“……野蛮。”薇拉几乎是只张嘴不出声了。
“肖克大人很不简单啊，我们还没踏上博克岛的土地，他和他的探马就已经把那里几乎摸了个遍。这所有的人类智慧凝聚在一起，就有了他袖筒里那张奇妙的小纸条。那张小纸条上连岛民们多长时间洗一次澡都记得清清楚楚，不过看完上面的数据，我已经能大概感受到他们住宅里的味道了。”
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薇拉做出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而且他们有时候很喜欢玩比喻，好像自己的才能很高似的。但是最后给人的感觉就是有话不直说。我记得肖克的小纸条上也记了不少，就像堂吉小时候自学拉丁文时制作的单词表——这些比喻就和拉丁文的语法一样——奇怪的很。”
薇拉笑了：“我看到纸条上写的了，比如‘战斗的调料’指的是刀剑，‘柔软的柴火’指的是书本，‘丝绸包的骨头’表示华丽而无用的装饰，‘会说话的鱼刺’指的是几乎已故的哈道克三世……”
“你说谁已故？”劳伦斯扭过头来看着薇拉。
“哈道克三世啊，现任首领的独子。肖克说前一阵子他一个人反对自己的首领父亲和岛上的全部村民，这可不是个好主意。即使在泥沼贼部落，你要是敢当面反对首领和大家，无论如何估计都得在牢里蹲几天。”薇拉说道。
“反对所有人这种事我以前也干过，不过没关大牢……只是挨了几个耳光。”劳伦斯一边说一边伸手摸摸自己的左脸。
博克岛愈来愈近，劳伦斯又一次感受到它的雄伟——两座岩浆岩山峰高耸入云，占据了半个天幕；树木、灌木和青苔像癣子一样爬满所有稍平的地面；但凡陡峭处，灰白色的岩石棱角分明，与高空的狂风摩擦发出“呜呜”的声响；岛屿周围遍布海蚀柱和海蚀穹，悬崖在海浪日夜的拍击下向内凹去——这座岛让海浪这样侵蚀，只会变得越来越小，但是作用缓慢，这已不是当世人要考虑的问题，这些海蚀柱恐怕在第一条龙飞临这里的时候就已经矗立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