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同人《崩坏3rd之不做清洁工》第一卷 新生之地 第八章(5)

看着姬子认真神情，莱维终于叹了一口气：“我没有说谎，这里的女武神确实生活的更开心自由，只是……” 莱维顿了顿，”如果开心快乐，团结友爱就能战胜崩坏，那我们也没必要那么幸苦了。”
姬子听了，晃着手中的酒瓶，露出了笑容，悠悠地说道：“但你不会觉得有时总部太过冰冷了吗。不顾伤亡的作战方针，洗脑式的教育，强制女武神搭载不成熟的人工圣痕从而折寿，种种行径宛如把生命当作消耗品。”
莱维沉默了一会，说道：“那是必要的牺牲。”
“牺牲？”姬子噗嗤一笑，“好吧，那巴比伦塔的人体试验呢？用崩坏裂变弹将前s级女武神塞西莉亚和第二律者一起消灭呢？虽说都无法证实，但空穴来风。莱维少校不会天真地告诉我这些都是谣言吧？这些也都是必要的牺牲吗？”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的缘故，她越说越激动。
莱维不为所动地淡淡地回应道：“如果可以战胜崩坏，我也绝不会吝惜自己的性命。”
“哦，这么说，你认可这种名为牺牲，实则是罔顾他人的性命，践踏别人的感情与尊严的行为咯？”姬子的话开始变得尖刻。
“不论天命手段如何，它在对抗崩坏上取得的成功是无可非议的。这样的成果，极东支部带出来的天真少女们能做到吗？你以为把她们圈养起来，把她们与危险隔离开来，这样就能拯救她们了吗？不会的，你只是让她们无忧无虑地生活在别人用鲜血铸就的天堂里，她们早晚有一天还是要直面地狱的。”莱维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这段话时，语气已然是冰冷异常。
然后姬子盯着莱维的冷脸半晌后竟开始笑了起来。听着姬子的笑声，莱维愤怒了。他带着勃然怒意，冷声说道：“无量塔女士！我和你说这些是因为我不希望欺骗你，但如果你不愿严肃对待我们的谈话，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好啦好啦，我不笑啦。”姬子摆着手，迅速地收敛的笑容，又灌一口酒，“我只是很开心你终于不再一脸微笑地憋着自己的真实想法了。”姬子再灌了一口酒，她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两团红晕。
莱维听了只是冷哼一声。
“ ‘为了守护世界上所有的美好而战’，是吧？”她悠悠地说着，“可是按照总部的做法，哪怕有一天战胜了崩坏，那时的我们只怕早已被崩坏折磨得面目全非，忘记了信任，忘记了去爱他人，这样和被崩坏毁灭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些东西可以等到胜利了再说。”莱维低声回答。
“不会的，有些东西失去就没了, 底线一旦打破，那就唯有沉沦一途，你不会不懂。”
“那该怎么办？难道像你说的那样在学园里开开心心地做游戏，等着崩坏来把我们全部杀光吗？”莱维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姬子没有生气，而是反问道：“为什么你觉得她们就是弱小的呢？”
“难道你觉得圣芙蕾雅这么宽松学制下难道能培养出可以对抗崩坏的人才吗？”莱维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愚蠢，以至于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了。
“为何不能？这几个月下来你也看到了，这里的孩子一样有勇气直面恐惧，可以为了同伴牺牲自我，即便害怕上战场也会留下来，成为教师，医务兵，科学家，心理辅导师。对抗崩坏，并非只有战斗一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