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2)

“这没关系，只要在一切结束之后让全员存活就好了。”
“哎～你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
“回答是——”
“好好好，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做到，但，我向你保证！”
“这个就够了。”九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时间差不多了，应该与德丽莎干架了。”
“喂，我可不知道其他轮回的奥托是否会保证啊。”
“没关系。当你将我抓到天明研究时，所获取的研究成果就是轮回的记忆，以及世界的一部分权鼎。”
“你什么要做到这个份上呢？”
九霄笑了笑，“你还记得研究我的潜意识时我看到的梦境吗？”
“哦～你是说女武神们在夏日展开活动，卡莲也成为了怪盗的那个梦啊。我就是通过这个梦证明了轮回并得到了改变现实的力量来着。”
“对，这是一个几乎大家都在的梦。我的潜意识可是能改变现实。这既然是我的梦，就说明了完美结局是存在的。只要我不断寻找。而且……”
九霄转过头来，“她们，都是世界的美好啊。我想要为她们而战。”
“但如果你爱上了她们中的某一个呢？这势必会导致你的偏心。”
九霄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不会的。我是世界的旅行者，我只能与她们保持朋友以上的关系，绝对不能是恋人。”
“不会痛苦吗。人类可是自私的生物，心小得只能装这么几个人。神州人有句古话叫‘胸怀天下’。但这只是一种理想状态，任何一个君王都不可能让他所有的子民都幸福……”
“第一，我不是君王;第二，”九霄向奥托举起了酒杯，“我想要的仅仅是她们能幸福的结局。”
奥托叹了口气，“她们之中是有心怀天下的人哟，要让她们幸福拯救人类也必不可少啊……”
“这就是你要考虑的了。”九霄盯着奥托，“我要的是你的计划得包含让她们幸福的结局。”
“你呢？你的筹码呢？”
“改变现实的力量以及让你与卡莲在这段时间相遇呗。”
“这不是我们两个共同促成的结果吗？”
“将世界从空间上分成两面，造成同一条时间线上两个不同的世界，这样来卡住祂的轮回。想要恢复就得让一个局外的观察者‘观察’到这一现象。你、我、祂都是局内人。现在‘观察者’可是在我手上……”
“你还不是没有控制好。”
“这是必然的，［终焉］给她下达了启示。”
奥托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杯子碰上了九霄的酒杯。
一饮而尽。
奥托看着放下酒杯，渐行渐远的背影，“你可以做我孙女婿的。”
“不一家人整整齐齐，德丽莎是不会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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