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里祥音 04 （孟鹤堂同人文）(2)

他还没想好该说什么，问她为什么晚上不接电话？
实验室里不允许带手机，放在储物柜，经常一放一整天。她又没有及时充电的习惯，每次拿回来的时候，都会电量吃紧。联系不到人，也不是一次两次。
问她为什么搬去和小辉住？
因为被他赶出来。
他总是想得太多，说出来的，少之又少。
很突然的，意识到她在旁边哭。
“哥，对不起。”
嘴里的苦味渐渐散去，口腔里全是青苹果的酸甜。
祥音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忍不住了，一开口就带下两行泪，像是风太大，刮得眼睛痛。
孟鹤堂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说到底，那件事错不在她。不管选在哪一天，由谁带着他，在什么地方，那场面，他该撞见就一定会撞见。
一开始是气她真把事情做的这么绝，气消之后，当然想的明白，她没这个能力，不至于左右别人的想法。
他和龚静，谁也没把心放在对方身上，同床异梦，貌合神离。
祥音所做的，不过是让他亲自去捉奸。
按着她的性格，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不可能道歉的。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司瑰，和明荆离婚了。”
司瑰和明荆相恋八年，两个人相互扶持走过最难熬的日子。祥音陪着她从校服到婚纱，也做好了要当干妈的准备。
她们俩一直好的像一个人似的，那些祥音有可能一辈子没法做到的事情，情呀爱呀，都寄在她身上了。
“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我以为就可以在一起一辈子了。”
祥音听着司瑰不再提爱情，听她说爱情会在同甘的日子里消耗殆尽，仿佛看见蝴蝶变成飞蛾，扑向火。
“我看着她很难过，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她听到司瑰说，只要他回头，哪怕一秒钟，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也会为了爱情，做出最卑微的姿态。
“哥，你心里也很难过吗？”
祥音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么。
心疼司瑰，还是单纯因为喝了酒，控制不住泪腺，要么就是糖太甜了。
又或者，她看着他瘦了很多，是不是也和司瑰一样，深夜买醉。
她以为孟鹤堂离婚，自己就算夙愿得偿，可原来只是再一次看清楚，他们不可能的。
孟鹤堂被这句话问住。
他有过一点生气，也有一点失望，甚至还有那么一刻，隐隐有难以启齿的期待，觉得松了口气。
但没有难过。
他没有因为离婚而觉得难过。
“嫂子”
祥音改了口。
“龚静”
“她来找过我，两次。”
没有见面的这段时间，祥音也在想，这些年，她究竟只是一步错引起步步错，还是从来就没有对的路可以走。
他发这么大的火，生这么大的气，整整两个月，没有给她丝毫消息，而这个时间，也许还会更久。
她以往做事总是很笃定，但这一次，真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