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FGO同人】邪圣剑出故障就退货吧<9>（上）(2)

“暴露了。”小艾向发出火焰的地方伸出左手，隔空抓住了什么，随后向左挥动手臂，虽然烟尘模糊了视线，但是石笋咔啪咔啪的断裂声透过烟尘传来，清晰可闻。小艾不用亲眼看见就知道她抓住尼禄撞断了好几根石笋。
“哦呀，忘了把尼禄按在地上摩擦了。这样一来她肯定会把地上的笋尖给收回去的……”小艾突然想到，并准备把尼禄按在地面上。就在这时，小艾脚下的石笋突然开始疯狂地变粗变长，如果说刚才的石笋群是草坪的话，那么现在的这片石笋已经变成了丛林，从巨大的石笋上不断旁生出许多尖锐的侧枝，侧枝迅速生出小侧枝，小侧枝上又钻出无数细小的尖刺。周身都是岩石的尖刺，简直就是放大了百倍的铁处女，小艾避无可避，转瞬间被这片山一样的尖刺的丛林包裹了起来。
尼禄感觉到作用在自己身上那股无形的力顿时消失了，她慢慢地从碍眼的烟尘中走了出来，活动了一下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但也只是瞬间，尼禄看到了从头顶飞过的一艘飞船，还有面前举着剑朝自己冲过来的莫德雷德。稍加思索，尼禄决定同时消灭眼前的这两样东西。
尼禄瞬移到莫德雷德背后，毫不留情地一剑捅了下去，同时在飞船下方，一根细细的柱子像一根竹竿一样瞬间钻出地面，准确无误地命中了飞船的魔力转换炉，被贯穿的飞船在半空中爆炸，连同那根细细的柱子一起炸得粉碎。
可是这边，莫德雷德灵敏地躲过了尼禄的剑，她敏捷的动作表现出了和身上所穿的厚重盔甲完全不相符的灵活性，几乎在尼禄出剑的一瞬间身体一倾，原初之火红色的剑刃擦过莫德雷德的铠甲，溅出一串火花。莫德雷德头都不回，反手持剑就刺向身后的尼禄，这只是虚晃一剑，紧接着，不给尼禄任何反应的时间，转过身来重重地砍了下去，就连尼禄也顾不得瞬移，只好收回原初之火去硬挡，结果竟然被莫德雷德的剑压得跪了下来，莫德雷德压在剑上的重量难以置信，这把算不上稀奇的剑仿佛比刚才坠下的巨岩还要沉重。尼禄对原初之火的性能充满了自信，可压制住原初之火这把剑，似乎它的存在就是要对那些充满自信的人说“不”，这把剑本身就充满了一种“否定”和“叛逆”的力量。
莫德雷德的眼睛里兴奋地闪着光，如果把她形容为动物的话，那此刻，她无疑是一只目露凶光的双足飞龙，莫德雷德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两颗锐利的虎牙，但因为眼神太凶狠，那狰狞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笑。
这令尼禄感到厌恶，莫德雷德在逼着她感到害怕。她明明知道这种虚张声势对自己是无效的，是莫德雷德表现出的那种幼稚且强烈的企图性让她反感。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莫德雷德都在疯狂地渴求着尼禄的屈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一个既幼稚又弱小的家伙却在这里真真切切地表达出要战胜自己的强烈意图，仿佛她本来就理所当然拥有这种她根本从骨子里就不会有的能力似的。一只蚂蚁疯狂地想要战胜自己，尼禄根本不会在乎，可是莫德雷德这只“蚂蚁”毕竟不是蚂蚁，她所表达出的一切情感，恐惧，威吓，否定，叛逆，尼禄都能真实地、发自内心地感受到，面对莫德雷德，这些东西就一股脑地涌入了尼禄的内心，尼禄没法把莫德雷德这只蚂蚁当成蚂蚁看待，这让尼禄头痛——就算面对一朵盛放的蔷薇，莫德雷德也会一口咬下去，在嘴中粗略地嚼几下吞入腹中——莫德雷德给尼禄这样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