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御坂美琴是魔术师（五）

长生不死，大概所有的人类都或多或少的幻想过，无论是那个国家，那个民族的传说中，这样的愿望都传承了下来，人类是相信的，所谓生命的永恒是真实存在的，神话中的奇迹迟早会在未来重新闪耀。
那是欲望，是祈愿，是全人类共同希望触摸到的神迹。
但是神迹是属于神明的，以凡人之躯想要拥有终究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历史上有无数的伟人想要追逐永生，实现永远的统治，他们探究了无数的方式，献出了他们的虔诚，财富，良心，甚至最后丢弃了一切只想获取这唯一的愿望。
神明是永生的，永生是只属于的神明的权力。
人类是无法将其握在手中的，因为……
假使人类获得了永生，神明的统治还能够继续吗？人类的世界还会在诞生和消逝之中前进吗？大多数人期望的光明还会存在吗？
所以……
“长生不死药……”
上条当麻低声喃喃道，脸上原本不想被卷入事件的无奈如阳光下的迷雾般慢慢消散。明明是炎热的夏日，上条当麻却感受到了一阵来自于千年冰封森林中的寒气沿着裤腿迅速向上奔袭，从皮肤的毛孔侵入，顺着流动的血液一边冻结，一边向着心脏进发。
“阿上！”
“？”
土御门元春的呼喊像是一记重锤，粗暴有效的将快要变成冰雕的上条当麻解救了出来。
“你该不会在也想要长生不死药吧。”土御门元春眯起墨镜后的眼睛。
上条当麻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并不是圣人，除去“幻想杀手”，他只是一个人类。幻想杀手能够消去的只有异能之力，而人类的情感不属于其中，欲望是正常的，构成人类的必要成分。作为人类的上条当麻自然也不可避免的拥有全人类都想要看着诞生的夙愿。
即便是这样的人生，好运全都不存在的他依然希望一切能够永远的继续下去。
但是……
“哈哈……”上条当麻尴尬的干笑了两声，自己已经表现出来了吗：“上条先生怎么会想要那种中二的幻想产物呢？而且……”上条当麻低头看了看自己右手，“就算那是真的存在的，我的幻想杀手也会让它消失吧。”
连小小的治愈魔术都无法作用在自己身上，那样的神迹更不可能成为他的一部分。
一阵苦水涌上上条当麻的喉头，他不禁握紧了右手，透明的指甲陷入了掌心，微微的刺痛感让他比平时更能右手的特别。
尽管这样的问题并没有答案，但是每当这样的时刻，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要问。
为什么非得是自己不可？
“那就好。”土御门元春的声音在寂静的公园中再次响起，不带有任何的感情。
“阿上，有些东西是人类不可以触碰的。”
大概是忠告吧。
“为什么要提到这件展品呢，我对古物没有太大的兴趣。”上条当麻表示不想再继续话题，催促土御门元春开始正题。
土御门元春则是露出了戏谑的笑容：“阿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积极了喵。”
奇怪的语癖也回归了。
“……”
“其实这次的事件就是围绕这件展品展开的。”土御门元春轻咳一声，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作为最后，最重要的展品，‘长生不死药’将在明天晚上进行往会场的运输，同时防守会变成最弱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