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永无宁日(陆)
又过了几年
“我觉得是时侯离开他的世界了。”孟鹤堂看着这三弦社的牌匾
“怎么?你想现在死?”白布面具依然是那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你死不死,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走吧,另找个地方住下,把这个社解散了,以后我只要看着他们演出就够了。”孟鹤堂一记眼刃过去
“哦~~您的意思是咱俩私奔?”白布面具“啪”的一下打开扇子遮住脸,不知是想掩笑还是害羞
“去你的吧,谁要跟你这个变态私奔。你就说同不同意吧。”孟鹤堂推了一把那人
“当然同意了,毕竟是我陪着你寻妻。”
几天之后,三弦社解散,至于社老板和身边的人嘛,搬到了胡同的四合院里,安逸的很。
……
至于孟鹤堂和周航这边,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下,默契的像一个人。众所周知,七队队长孟鹤堂,居一队之长之高位,却被一个会弹弦儿的管的服服贴贴。
“堂啊!这都封箱了,不出来聚聚喝一顿?”电话对面烧饼的声音勉强才能从嘈闹的背景音中辨认出
“啊……”孟鹤堂转头看了下在沙发上睡的正熟的九良,“来啊来啊,都封箱了当然要出来玩啊,还是老地方吗?我现在就出门。”孟鹤堂挂了电话,找了***给小孩儿盖上就偷偷的溜了。
酒吧里,昏明交杂的灯光迷乱了孟鹤堂的眼睛,隐约看见烧饼坐在那边向他招手,旁边还坐着四哥曹鹤阳。
“哟!来了堂儿,你家那位呢?没管着你?”烧饼一手熟稔地搂住孟鹤堂的肩膀,一手招呼服务员再多上几瓶酒。
“嗨…他管的着嘛,我喝酒还跟他说?”孟鹤堂面上打着哈哈,但心里还是担心他小孩儿睡醒后找不到他生气。
“哼,怕不是回家又要挨说。”四哥嗤笑一声,“人家那小孩儿对你挺好,你别伤了人家的心。”
“哎哎不会的。”孟鹤堂答应着,手中已经举着酒杯与烧饼要一较高下了。
“来来来喝,别听他叨叨,这人爱操心……嘶…”烧饼招呼孟鹤堂快喝,话音刚落,腰上就被拧了一把,立马就老实了
酒过三巡,桌上地下摆满了空的瓶瓶罐罐,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再看烧饼和孟鹤堂,烧饼早就醉如烂泥,嘴里却依旧嘟囔着:“再喝!再喝……”孟鹤堂虽说酒量好,但也醉的不轻,喝了杯冰水强打着精神对曹鹤阳说:“四…四哥,你先把烧饼送回去吧,他喝多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行了吧你,还打车呢,这都几点了,我开车送你回家吧。到小区门口我打个电话好让九良下来接你。”曹鹤阳边架着烧饼起身边费力地说,“小堂,来搭把手,烧饼死沉死沉的。”
二人费力将烧饼扔到车上,孟鹤堂则钻到副驾驶座上,刚开始还能勉强和曹鹤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后来眼皮越来越重就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