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 这是两个故事(2)

“好了，你还是保密吧，要去吃点什么吗？”
我又把头扭向她，“好啊。”
三
她隆重的从汽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小蛋糕，顺便摸出了几支蜡烛，对着我笑笑。
“今天你生日？没跟别人说吗？”我算是醒了酒，问她。
“没有呢，其实我也是才想起来。”她上了车，把座位调平，我也钻了进去。在她小心翼翼地把23的蜡烛插上之后，我从口袋里摸出了火机，给她点燃。
“谢谢了。”随后她闭上眼，双手合十，许了个愿。
“你不好奇我许的什么愿吗？”她又笑着问我。
“你希望不要爱上我吗？”我玩着烟盒子，打趣地回应她。
她翻了一个白眼，对我说：“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挠了挠头，对她说：“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她突然扭头，目光逢上了我的目光：“你觉得我谈过吗？”“你，你肯定谈过啊，这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她放了一张CD在音响里，音乐大概是有柴可夫斯基的风格吧。“我大概高中那会，谈了一场恋爱，我怀孕了。大概是他带上套之后又脱下来了吧，最后他给了我一点钱去打胎。”
“恨他吗？”我试探地问。
“有什么好恨的呢，又有什么好爱的呢？那逼人还在巷子里抱了我十分钟，当时真的是。。。”最后她摇摇头，没说了。
“别想了，抽烟吗？”我打开烟盒。
她摇摇头，我打开车门下去抽，转头对她说“你别开走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回去呢。”她又笑笑，对我点点头。
我点了烟，眯着眼望着远处灯火透亮的上海，大概我是在这时中意她的。
四
我和她一路折腾，终于到了雍和宫，由于是年初一，所以人并不多。我和她拿了两把香就进去了。在重重烟火包围下，我和她许好了愿，上好了香。“你不问问我许的什么愿吗？”她拉着我问。
“说出来就不灵了，但我猜你是希望一直爱我。”我说。
不出所料，她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我看着穿的有点臃肿的她，有点想笑，便吻了上去。
没想到吃了一嘴的灰，她笑着揉我的头。
我耗尽今天的运气拦到了一辆的士，在车上，我又百无聊赖的问她：“你不好奇我喜欢哪些导演吗？”
她拧了瓶水说：“你导演系的，我一个小语种的，是我当时有眼不识泰山行了吧。”
我靠在车窗上，咧开嘴巴笑了。嘟囔了一句没意思，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象，北京空空的。不知怎么我又想起了上海，黄埔江上的船；还有黄河，那年炸冰出动的全村人；还有，还有什么呢？
还有什么呢？还有就是她了吧。
我扭头看她，她又笑着对我说“没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