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少女同人文』吟梦幻念(2)

水银灯抛出一个疑问的眼神。
“给你的圣诞礼物。”真红道。
那么礼尚往来，水银灯思考一阵，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真红喜欢什么，道：“你的礼物想要什么？”
“啊啦，我的不用急着给，等你比赛结束了再说吧。”
说的也是，比赛过后还有一天的时间。
随后，真红陪着水银灯回到她家，也跟着进屋坐了坐。
比赛的日子很快到了。
“我出门啦，不久就会到了。”电话那边传来小惠轻快的声音，水银灯挂了电话后也上了车，赶往比赛场地。
比赛的地方很正式，观众们席坐满了人。
比赛就要开始了，却不见小惠身影。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播……”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水银灯握着手机，犹如掉进了冰窖，怎样焦急都无济于事。
“21号选手，你的搭档还没到吗？”
“抱歉，还能再等等吗？”
“马上就轮到你们了，如果你的搭档两分钟内没到场，那就只能视你们为弃权了。”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最后一丝希望被绝望吞噬，水银灯舔舔干涩的嘴唇，仰起头却阻止不了眼泪向下滴落。
“一起吧。”
水银灯随意地擦了擦泪，转身，看见真红缓缓走来，她换了身裙子，却也不算正式。
未等开口询问，就轮到她们了。
真红不由分说地拉着水银灯走上台去。其实评委手里有每一位选手的资料，样样聚到。水银灯动动唇，没有出声。
场上昏暗又寂静，忽而一束灯光投射在两人身上。真红闭上眼，在水银灯的伴奏下缓缓开口。
一开口，水银灯一惊，发现真红在音乐方面很有才华。
这是意大利语的《茉莉花》，原曲是中国创作的。这首歌讲述了一位极其美丽的公主，许多爱慕者因她穿过荆棘与雪山，但她的高跟鞋却会刺穿最终来到她跟前的人，成为她美貌的养分。
水银灯弹奏着钢琴注视真红，她与小惠为比赛而练习了一年半，与真红的第一次尝试就十分默契。
两人就这么用音乐交流着，宛如心灵想通。
水银灯不觉地想起自己这么多年来对音乐的狂热与艰难地追求，想起父母的不支持与条件的限制。
她的朋友少之又少，两年前，她遇到了同好小惠，愿意陪她追逐梦想的小惠。小惠的激励与陪伴几乎成了她唯一的动力。
一曲终，台下掌声雷动，水银灯不觉泪下。
“小惠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抢救。”下台后，真红拉住水银灯往外跑。
水银灯当头又被一个霹雳：“什……什么？！你怎么知道！”
“这个重要吗？”
水银灯见到了满身纱布昏迷不醒的小惠。
她在床边陪伴到半夜，小惠醒了，她抚摸着水银灯的脸，柔声道：“对不起，要继续追随梦想啊。水银灯，是个天使一样的人呢……”
“病人情况恶化，马上手术！”
“抢救无效……”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真红紧紧地抱住颤抖不止的水银灯，没有其他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