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号：求世（九）反差(4)

富尔丘颤抖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还是告诉你吧……”
“其实，答案很简单，只有一个词——‘利益’！”
“利益？！”
“没错，你我，都想‘救赎’这个战乱的宇宙。
可你自己都承认了，在这个战乱的宇宙里，众生是愚昧无知，缺乏信仰的……”
“可是这……
你我都是在给他们信仰，为什么你就可以……”富尔丘无比颤抖，连说话都不正常了。
“还是我说的‘利益’这一点——
你给了他们对于你的圣灵祷神的信仰，可是，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呢？”
不等富尔丘辩解，查奥斯率先开口道：
“没错，引导他们相信圣灵，相信神的信念是不错。可是，能真正改变他们的生活吗？
你这样引导他们信仰，能给他们真正急切想要的吗？”
“这，他们要的是什么？”富尔丘双手抱头，猛地摇起头，仿佛不能接受这一结果。
“你再想一想——
战乱的年代，精灵们需要的是什么？是对圣灵和神的信仰吗？不……
他们先要的，是生存！”
“生存？……”富尔丘更加不敢相信。
“没错，众生在这个时候，第一要的，是生存的物质资料。其次，才是其他的……
你的传播固然不错，可是你想过吗？
你这样，只能引导信仰，但是，你给不出直接利益。或是说——
你给利益来得太慢……”
“啊？！这么说你……”
“没错，我给他们混沌之力，能让他们拥有力量。
拥有了力量的他们可以去争夺，争夺自己想要的……
有了这样的保证，他们就可以乖乖诚服于我。
换言之，在这个战乱混乱而愚昧的宇宙里，你得先给他们他们想要的生存利益——
这就是为什么精灵们不信你的原因！”
查奥斯这些话虽然是以很轻的语调，但威力却无比巨大。
“混沌力量，在你眼中是邪恶的。可是事实呢？
它是对的，虽然你看来是暴力而迅速的，每个人都有着‘力量’和‘掠夺’的信仰，可是这给他们带来了什么？
答案是——
给他们带来了他们想要的！以及对我的坚定信仰！”
“啊！！！”
双手抱头，精神错乱的富尔丘大叫起来。
她这一失控，掀起了强大的气流！
富尔丘身上爆发出强大的圣灵能量，四周泛起闪耀的金光，一道极具冲击力的能量让她背后附着的折叠起来的波浪形长发直接向后方展开，并向上延伸，并飘起来，成为了一道金黄色的屏障。
等到能量的爆发平息了，富尔丘的长发才慢慢地垂落下来，既轻柔又富有质感，像是一股薄纱静静地沉入水底。
垂落下来的长发铺开在地面上，近身处发丝细密地排列，覆盖住了整个地面。
在远处金黄色的头发渐渐分成了几股，蜿蜒曲折，从远处看过来，就像是几条河流汇入了圣灵之光的海洋。
“你想好了吗？”
富尔丘缓缓睁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