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妾身有礼了
啪,传出茶杯摔在地上的声音,‘滚,都给我滚,老子不要什么指婚,皇上发什么疯,我不要娶什么劳什子公主!’ 偌大的将军府此时寂静无声,显得这声音格外的刺耳。屋内,刚刚声音的主人满脸怒色的站立着,来报消息的仆人早已吓得瘫跪在地上,连声求饶。‘兄长,皇帝此番举动便是已经猜疑你了,功高盖主啊,这场指婚你再不情愿也要接受啊!’另一个坐着的少年焦急地劝着自己家哥哥,‘父亲早逝,母亲已年迈,如今哥哥受皇上重用,不为自己仕途也要为母亲着想啊,还望兄长三思啊!’ ‘哎,我。。。也罢也罢,只是我早已心上有人,她要嫁过来可以,但是我不会碰她,管她是个公主,哼!’金泰亨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咬牙说道。
三天以后,京城张灯结彩,皇上亲自主婚,大赦四方,公主风光大婚,当晚,将军府宾客满座,觥筹交错,金泰亨在朝廷权贵真心违心的,嫉妒羡慕的祝酒中,戴着假面笑着。‘将军好福气啊,早就听说了,皇上的妹妹倾国倾城之貌,皓眉星目,气质绝佳,天下第一美人,如今赐婚给将军,将军又受皇上这番重用,往后好日子更是绵绵无绝期啊。’‘哈哈哈,哪里话,鄙人不才,有幸娶了穆真公主,承蒙皇上不嫌弃,都是皇恩浩荡。’应酬完之后,金泰亨拖着有些摇晃的身子朝书房走去,对仆人说,‘告诉公主,休息吧,今晚我就不过去了。’仆人应了去,金泰亨便在书房歇下了。这边,被仆人告知后的公主,却和想象中的反应不一样,舒了一口气,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玉佩,‘静宜,还好他喝醉了没来,不然我这为了心上人留的清白便保不住了,好了,帮我梳洗吧。’
之后,一连两个月,金泰亨都没有去见过穆真公主 ,公主虽然疑惑,但想着这样正和了自己的心意,当初就是皇兄强行做了主,自己反抗不行,才嫁到这将军府中,想等着那天偷跑出去 ,做一介山野村姑也比困在这失了清白的好。没承想,这入府两个月了,将军都没有来看过她,她想,是不是他跟她一样,都是在为别人守着自己,她倒也就安稳的住着了。这天,她到花园的凉亭看花,想着如此好的堇色,不抚琴太过于浪费,便差静宜取了她的琴,在凉亭忘情地弹奏起来。那边,刚下朝回来正为今日朝上皇上试探他的事情而烦心的金泰亨,听到了花园中的那琴声,身心一顿,那琴声如一股凉风直入他的心脾,一下子便让他感到清爽无比,‘等等,这不是曾经她为自己弹过的曲子吗?这只有他们俩知道,怎么会在这府中响起?’他踏声寻去,引入眼帘的就是一副美人抚琴图,早就知道穆真公主的容貌乃天下第一,但是真真的看到了,金泰亨还是不禁失了神,公主的美在骨不在皮,即使画着最淡的妆,却还是胜过世间千千万万的女子。
转眼间,他已经走到了凉亭前,穆真公主望见来人,只见这人剑眉星目,身姿挺拔,一身白蓝劲装,衬得来者气质更高贵清冷。‘公主,这就是将军。’静宜轻声提醒着。‘ 妾身给将军请安。’公主起身不紧不慢地欠了欠身,‘自入府不曾见过将军,不知今日将军怎有雅兴?’冷冷的音色,就像一壶清酒一样灌入金泰亨的身体。金泰亨只觉得眼前的人莫名的熟悉,试探地叫了一声‘智秀--’,眼前的可人身形一顿,颤抖地问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你真的是我的秀儿,是我啊,我是泰亨啊,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苦嘛!’金泰亨大步走上前,用力地抱住那个单薄的身影。‘泰亨,是你啊,你这个坏蛋,我一直等着你来娶我,等的我不得已嫁给别人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