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废土/二（裘杰/杰克中心向）(2)

“……话说你那两片镜片，是从哪里得来的？”
“一个故人送的，这副眼镜原本的主人不在需要它了……怎么了？”裘克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悲伤。
“不……没什么……话说回来，你昨天看到那个西南边的基地被攻击了为什么会这么震惊？”
“没有吧……主要是昨天是【杀戮日】啊……但上一个被攻击的基地是正北边的……不管怎么说，【地下工厂】这次的动作也太快了吧……”
“【杀戮日】？”
“就是【地下工厂】进行攻击的日子，一般是每个月的月份加上11的那天。比如什么1月12啊2月13一类的……以及，早餐配给到7:30就没了，现在7:24。”
“我**”杰克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飙出两句脏话，抓起来不及穿的外套，转身就往门外走。
“我看，你现在就不用急着赶过去了吧，毕竟你连路都记不得。”裘克还是坐着没有挪地方，只是转过身来慢悠悠地从背后叫住了杰克。
“……所以你提醒我的意义何在？”杰克冷冷地盯着裘克，那种目光让裘克想起了辐射尘遮盖着天空的地球冬天，或是月上基地实验室的大玻璃屏障……不对，他应该没有去过那里才对。
“似乎也没什么意义啊……就是想看看你惊慌失措的样子。”裘克把玩着刚刚擦拭的镜片，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笑容。“不然要是你一直这样板着脸，我这房间肯定要变成避暑胜地啦——不不不，应该是冷藏室才对。”
一点都不好笑的冷笑话。
“像你这样的人，在月上基地是要被拿去切的。”杰克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又走回屋里。
“哟哟哟，我好害怕啊……不过你这话最好还是不要在幸存者面前说——你懂的，那群人因为月上基地丢掉了亲戚，挚友，正常的生活……送我这个镜片的人，他先丢了一只左眼，然后没了命。所以嘛……要是你不想被那群人——你怎么说的来着？切掉，就最好别提这事，懂？”裘克的表情难得地严肃起来。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提出谈判？”
“不不不其实我们都以为我们等不到你们月上基地的人来，于是乎，我们也并没有准备什么谈判相关的东西。”
“……真是混乱的管理啊。”杰克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他们先提出的谈判，如今居然说没有准备。
“总之，就是这样了。我会暂时对大家宣称你是新来的幸存者，你下午就跟着小队出去找点资源什么的……以及，这是你的【Card】，拿好别弄丢了。”裘克丢给杰克一个金属制成的黑色卡片，大概是【废土幸存者】们的通信设备。“在这个上面有各种你需要知道的信息。小心点可别死了。我先走了。”
杰克见裘克离开，自顾自地研究起了那片【Card】。小小的金属卡片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冰冷的寒光。卡片的背面有些细小的凹槽，杰克将它翻转过去仔细查看，那是一些刻在上面的金属铭文。文字实在是太小以至于杰克需要一个字一个字地细细辨认：
我们立于废土，我们没有未来
一部分的人们早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