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少年团——白天与黑夜PT.1（许愉欢×田柾国）联文(3)

“智旻哥你怎么帮着她们啊，哎，你偷袭！”
我拿着作业本得意地看着他，“臭小孩。”
“我可不是小孩了，我们俩站在一起你才更像小孩吧，小矮子。”
我斜了他一眼，把作业还给承悦，所幸智旻替我反驳了他。
“柾国，是你看起来更幼稚啦。”
“噗嗤。”我和承悦都笑了起来。
柾国自己也摸了摸鼻子笑了起来，“你们笑了就好啦，总感觉你们最近都有心事似的。”
我和承悦看了看对方，默契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写作业的时候，柾国给我递了张纸条。
“你最近为什么不开心啊？”
我抬头看了看他，他咧开嘴冲我笑。
他不知道，我最喜欢他的眼睛和他的笑容，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一直把那当做我的所属物，因为我是第一个见到的他的朋友。
他同样不知道，我发现了自己心中的那种情愫，那在其他同学的口中似乎叫做“爱情”。
所以他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
其实我不是不开心，我只是...在害怕。
我把纸条递还给他，顺便提醒他：“好好写作业。”
声音很小，像是做贼心虚，怕被承悦和柾国发现。
他瘪了瘪嘴，将纸条揉成团，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我觉得脸颊有些发烫，没由来的有些心烦，书本上的数列、图形、汉字，往日里得心应手的题目此时全都像是陌生的符号在我眼前飘来飘去，直到一只好看的手将他们拍散，打回原形。
柾国抓起我的手往外跑，“我和愉欢去买冰淇淋。”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拉着下楼梯了，只听到身后智旻的声音，“我家冰箱里不是有冰淇淋嘛。”
“小心脚下。”还算他有良心，没忘了提醒我。
可柾国的速度很快，全靠他拉着我，即使这样，我还是磕磕绊绊地下了楼。
他的手原来已经可以整个把我的手包裹起来了，还有些炎热的天气，他的手却凉凉的。
一直盯着我和他牵着的手，直到出了门才反应过来，挣了开。
柾国停了下来转过身问我：“怎么了？”
“没...额...智旻不是说家里有嘛。”
“呀！许愉欢，你这么小气啊，我们请客一次嘛。”
他说“我们”，只有我和他。
“那...走吧。”
胡同里通往小卖部的那条路小时候我们常走，一人一根冰棍是夏天的标配，那时候还能肆无忌惮地牵着手，如今却避之不及。
“让一让，让一让喽。”骑车路过的大叔吆喝着，“呦，是柾国和愉欢啊。”
柾国将我护在身后，笑着同大叔打招呼：“大叔下午好啊。”
我们四个人无论哪两个一起走都像是胡同里最平常的场景，甚至大人们会说，想找哪个孩子，去问其他三个孩子就知道啦。
所以他们习惯了我们在一起，我却开始逃避了，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你到底怎么了呀？”
大叔走后，柾国又用他那双好看的眼睛盯着我，我低下头躲避他的眼神，他又弯了腰来寻，我往哪看他就往哪站，最后把我的头掰正，瘪着嘴捏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