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凋
正是这充满欢愉的季节,空气里充斥着收获的气息,也有人向老人打着招呼。老人倚靠手中香樟做的拐杖撑起身子,观赏大门,也关上了纷杂,热闹是属于他们的,老人只是精心打理着自家院落。望着中庭小片桂树与中央那棵树墩,再次轻叹了口气,迈步回房。
孤鸿飞过,那亦是老人不愿触碰的回忆。
女儿及笄之年,父亲颇有自家有女初成的喜悦,夫人也常因此揶揄,可自己也恨不得欢呼雀跃呢。
父亲和夫人倒是没有那些迂腐的想法,全然凭着女儿出门玩耍。也不知那晚她着了魔还是怎的,偏要半夜到那处桃林,也许这就是天意,她和他重逢了,她和他曾也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呢。
真是如同话本一般,她和他暗许终生,只待他解决了那些麻烦事归来。
白驹过隙,时光匆匆而逝。又一日,夫人心急父亲不愿将女儿许出去,可这女儿红已然深藏十八载了。父亲倒是不舍的紧,“便是我养我儿一辈子又如何?”院中青砖纵被千人踏,门槛即便换了又换,父亲也未曾应了哪家。
不知她何处露了马脚,父亲知晓了她和他的事,她内心忐忑不已。父亲却让她安了心,“我是不愿,可那小子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是他,那也便罢了。”
是年,她受了风寒,病了,那年很冷,不几日,药石无医,她走了。
第二年父亲去了她和他的那片桃林,布下草席。不久,他来了。父亲也不多言,拿出一坛酒,为两人斟满,相顾无言,一饮而尽。
父亲问“汝常饮花雕,可知何谓‘花凋’?”他一时不知是何意,拿起桌上她最爱的桂花糕,像是倏然明白了什么,掩面而泣。
......
老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爱抚着手中香樟,看起来是大口吞咽着洋溢着桂香的空气,又似是竭尽全力的说着什么。
相传,家中有女诞生,则园中酿藏一坛酒。待女儿出嫁之时宴请宾客,即为“女儿红”,可若女儿早殇,是谓“花凋”。又云,还会种一香樟,女儿长成后,媒婆在外看到树就知道有待嫁的姑娘。出嫁则做成大箱子,放入丝绸作为嫁妆,如若早殇,则为棺木。
文笔太差了,差的我自己都看不下去...感觉真是会污了诸位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