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儿哥哥生贺
去年十月,小白在无意之间听说德云社少班主有一位巨帅的舅舅(对,曾经我也是个虚伪的颜粉),所以才会去搜“张云雷”。就是这样,我开始听辫儿哥哥的相声,从那一首泪目的《探清水河》开始,我知道,我沦陷了。
我从小是个喜欢曲艺的孩子,但是像这样被德云社圈粉真的是很意外的一件事。
我一直以为我会默默无闻地渡过这段时间,然后因为接受不了就要到来的那件事情放弃自己,直到我因为角儿们的相声开怀大笑,因为角儿们的经历mermer地哭,我才发觉,原来我还没有对这个世界绝望到那个地步。
从九辫儿,到良堂、龙龄、祥林、高栾、金东、饼四……一对对都是我捧在心尖尖上的角儿,我不止一次问过自己:如果我能早一点遇见你们该有多好?但是可能正是因为我在我的大劫之后才遇到各位,我才能这样的珍惜吧。
一句话“辫儿哥哥是我入德云社的初心”
废话有点多了,咱们不要这样触景伤怀,来看正文吧!
本文写于2019年1月4日晚,拉线开更(以下内容多为up主脑洞,如有与事实不符之处,您多做自我批评(不是)您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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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莫忘
2004年,长生辫还没剪,童音还未变,他已经穿着马褂上台,打着御子板唱起一段段印在骨血里的太平歌词。师父捧他,提起他都说这个小娃娃是“硕果仅存的太平歌词老艺术家”。
确实,童音嘹亮,调门儿掀了房顶的那么高,其他学徒都赶不上的。只是这个童音是不可能一辈子的呀!倒仓像海啸一样袭来,将这个13岁的孩子淹没。张云雷因为这个回了家,一待就是六年。
他尝试着去改变,试着去做其他事情,却最终还是回到了德云社,回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这个舞台。
“一见九郎误终生”
这是粉丝们穿得很广的一句话,张云雷自然也看到了。至于事实是否如此呢?他也只会一笑而过罢了。
“何止一见?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样不叫我误了终生?
他还是一只大白馕的时候,我就看中他捧逗俱佳,脑子也快,我是好说歹说,还送了一块表,才把他拐过来给我捧哏。
我出事儿以后,整整五个月,哪怕师父提出他都没离开我,甚至宁愿为了我转去做幕后,也要陪我赌这个康复的机会。
我有了一点小名气,流言蜚语也接踵而至,也是他在我身边不离不弃,陪我经历风风雨雨。
杨九郎,是我张云雷心尖上的朱砂痣,是我张云雷天边的白月光。
两个男人之间如果有超越爱情的感情,那就是我们之间的搭档情了吧?”
2019年是九辫儿携手走过的第六个年头了,往后余生,希望还能和彼此一起,好好努力。
“角儿,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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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主又来讲两句:(不想听就走吧,正文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