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芋头的青涩之恋(十六)
接下来,我和展彬计划去旅游。
出发前两天,发生了一件难以启齿的破事,所以我身体不太好。
……
好吧,杨杨承认,我被攻了。和展彬马上要天各一方了,杨杨厚着脸皮强迫他干的。没感觉多爽,只感觉很痛,然后出了不少血,头晕目眩,走路跌跌撞撞。所以到现在也算有些阴影,很少再干这种事。
第二天头晕,有些低烧。去市区医院开了免疫球蛋白和抗生素注射。不是我太敏感,展彬原来得过乙肝,现在算是携带者,杨杨在其他时候都大大咧咧的没管过,但真的要是感染上了对于就业、生活都有些小问题。
我们公司有食堂提供免费三餐,官老爷们很惜命,所以入职体检和每年公费体检两对半都是必检项目。进来第二年就有同事因为检出为病毒携带者而被扫地出门。
我跟医生说的都是同学血液不小心沾到眼球表面了,担心被角膜吸收。医生说放心放心,那点血还不一定达到病毒感染危险剂量,为确保安全还是开了几支针剂。
展彬陪着我在医院一路进进出出,不断埋怨我。
“杨杨,你就那么任性,现在多疼啊”
虽然被ooxx了,但心理上没有把自己定位成受,不喜欢被侵入。但我爱展彬,他是个男人,为了他,杨杨我乐意,仅此而已。
借着这篇文章我向大家说明一下,乙肝传染性不像大家想的那么强,正常接种过疫苗的人完全可以免疫,和展彬吃住不避这么多年我也各项指标正常,而且杨杨还是一如既往的身体不好,老生病;展彬却一直很健康,一两年也不进一次医院。
之所以加上这些内容是因为跟旅行目的地有关系,我俩去的是海螺沟,因为持续低烧我引发了高山反应。雪山、温泉、冰川、锅庄、烤全羊什么的全部没赶上,就在床上躺完了两天。展彬参加了一些项目,其他时候就在床边陪我。我全身发烫,喉咙很痛,一开口就像声带裂开般疼痛,所幸还活着返校了。
返程的时候,接到老爹的电话,公务员成绩下来了。
好吧,杨杨考了那个公认好单位的笔试第一名。
所以到现在输自己名字搜索,排名第一位还是某某单位笔试第一。
……
我不想呆在父母身边,想到就觉得压抑,事事被管着,而且说不定早早被安排谈婚论嫁。但不去面试也是不行的,老妈非得把我撕了不可。所以我告诉老爹“我可以去面试,但爸爸你别去塞钱了,我觉得去企业里待遇高得多,我这种性格其实不太适合去公务单位。”
老爸承诺不去塞钱了,但表示还得用自己老脸问问去。“杨杨,你这么大人了,也该有自己想法,得好好考虑清楚,老爸马上退居二线,今后也没啥机会支持你”。
后来面试成绩极差,中选的人是笔试排名最后的女生。老妈问我为啥表现不好。我说自己表现很好啊,主要是自己实力本来就不强,外加长得丑,外加生病喉咙说不清话。
老妈坚持认为我是故意的,也埋怨老爹舍不得疏通关系,于是在家各种吵闹,我工作的地方她也大半年没来看过。只说“杨杨,路是你自己选的,自生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