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 许墨同人文《囚》(3)

而我，也想要成为她的一切。
低下头去吻她的时候，我仍禁锢着她的双手。
又或许在她的感官里，这不是一个吻。
只是我对她惩戒。
侧脸有潮湿温热的触感传来，温热很快在屋内冰冷的空气中散尽，可潮湿却愈发浓重，甚至顺着侧脸的轮廓滑落至口中。
咸涩中带着一丝苦味。
是她哭了。
我把我的小姑娘弄哭了。
缓缓放开她的时候，她仍紧紧的闭着眼睛，可眼中分泌的名为眼泪的液体却不受她控制的打湿了她的脸颊，还有鬓侧的碎发。
“……抱歉。”我在沙发下的地板上坐下，用指腹一下下的拭去她像是断了线般眼泪。
我想，我一定把我的小姑娘吓坏了……
……
如果我可以说话，我很想问问许墨。
你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把心里的话说给她听。
如果她听到那些话，一定会很开心的。
在她面前，许墨总是隐藏起自己所有的情绪，可我在她眼中看到的，分明是期盼。
对许墨坦然的期盼。
“抱歉，是我不好。”
许墨坐在她的身侧替她擦着眼泪，柔声哄着想她不要再哭了。
可她这次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在许墨的安慰下情绪非但没有一点好转，反而逐渐啜泣出声。
“……”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她在说。
“许墨。”
“为什么你总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
“为什么你总是患得患失？”
“为什么你总想要推开我？”
“为什么你总是在我决定忘记你的时候回来，你知不知道我用了多少勇气才决定把你忘记？”
“为什么你给我的每一个承诺都是在骗我？”
“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
听到她带着浓重的鼻音问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竟在心底生出些窃喜的情绪。
原来即便她知道我一直在骗她，我在她心里仍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
当然……除去最后一句。
“小傻瓜。”
我轻吻她还挂着点点晶莹的眼角。
“是我不好。”
“许墨……”我的傻姑娘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看了我许久才犹豫着开口:“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又或者我该叫你……”
“只是一个称呼。”我站起身在她身侧坐下，让她将头倚在我的腿上:“你喜欢最重要。”
“可是……你是许墨吗？”
不知为何，她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问出这句话时，我胸腔里跳动的那一处再次骤然缩紧。
低下头看着她晶亮的眼睛，我张口，却没有回答她。
不知已经有多久，我们没有这样安静的看着对方，可似乎这个时候，即便什么也不做，一句话也不说，我却还是觉得满足。
因为每一寸呼吸里都是她的味道，因为每一粒尘埃都由我们共同扬起，因为彼此眼眸的每一次开阖都会映着对方的身影……
……
如果可以，我很想知道“爱”，究竟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