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废土/一（裘杰/杰克中心向）(2)

“哦？是吗？”那个红发男人笑了。
“你们是在月球遭到了降智打击么？你们几时发明过这种样子的玩意？”他捡起一只还算完好的假手。“刀片都已经转出来了，要是我不出手，怕是下一秒你这可爱的小脸就被划花了吧？别看这玩意这么小，见了血可是比我还疯呢。”男人撩开一缕头发，一道疤赫然竖在他左眼上。
“我建议你说话前先用你那颗塞满了汉堡的脑子好好想想，你现在出言不逊可能会直接影响到你们谈判的结果。”
“哟，威胁我？抱歉，我可不吃这套，小心着点可别把命丢了，羸弱的英格兰绅士。”
杰克无奈的把手枪抽出来，跟着红发男人走去。没办法，他是来谈判的，哪有带什么重型武器，他毕竟也知道那些“利爪”的威力，一把手枪的火力是远远不够的。
“哦对了，叫我joker就好，我可是幸，存，者，的，首，领哦～小白脸。”裘克故意重读了自己的身份。
“我叫jack。我再次建议你注意你的言辞。下等人。”杰克努力克制自己不冲上去给这个狂妄的家伙来上一拳。
“我不叫下等人哦～小白脸。”
“嘁……我就默认你那声小白脸是指你十一点钟方向的那个旧式‘利爪’了。”
“旧式吗……小白脸，你们这些老绅士不会弱到连旧式的都打不过吧？”
“8102年是哪国军队死伤最惨来着？”杰克有些气地回了一句。
“反正我又没死。”裘克耸耸肩，这时两枚子弹从他身旁飞过，一枚准准地让那台旧式“利爪”正式退休，另一枚打掉了裘克的一缕红发。
“啧，偏了。”
“我就默认你是想打那台‘利爪’而不是在瞄准我喽。”
“……哦？如果照你的描述……”杰克把枪口对准裘克，“万一你真的是台‘利爪’呢？”
“如果我是台‘利爪’的话……看那边的地平线，看到了吧，你下一秒就可能看到那里爬出不下十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形机器，懂？话说我要是真的和这群婊/子是一伙的话，”裘克朝着地上那堆零件吐了口吐沫，“那我刚才救你干啥？没事找事？还有，这样的问题我也得问你一遍吧？难不成【地下工厂】那边又设计了一个型号的‘利爪’？月球来的英格兰美人儿？倒是挺合我胃口的。”
“……你也可以保留这种怀疑吧……还有，你难道不觉得，我们聊天的时候，这附近**静了吗？”杰克白了一眼裘克以表示对“英格兰美人儿”这个猜测的不满。把枪别回腰间。
“那倒也是……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有两个原因：一，利爪们盯上你了但是还在集结人手……不太可能毕竟我们才两个人嘛……二，东边那群娘们看上你了准备把你拉入伙……也不太可能毕竟你先遇到的，是我。”
“一般情况？”
“啊对对对，还有一种情况——今天是【杀戮日】。”裘克一提到这个词就笑了起来，当然笑容中还带着一丝苦涩。“仔细听听吧，是南边还是北边，人类们最后的堡垒升起了黑烟，向着我们吹着的，腐臭的风会把血腥味，爆炸声，还有那群人死掉的时候制造的噪音都吹过来……当然也可能遇到辐射尘特别浓的日子把这一切都掩盖掉……反正在这里，日子就是这样的了。你不知道昨晚还互道晚安的战友，第二天是不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