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次方:留在时光之外的你(一)
我的私心他俩没有女朋友。(嘎龙)
然后关于毕业后的时间下,我顺了两次,但是大龙的一些音乐剧没找到对应的时间,(要是早点知道这样的宝贝该多好),基本上是和他们当年做的事情对应的。(也会有错)
(以及,不定期更新我们的小凡高,嘿嘿)
“想好去哪没?”
“上海,我面试过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郑云龙低头翻找着衣服。
“嗯”阿云嘎其实也不知道自己问这个问题干什么,明天要离校了。
“那以后见,大龙”。
“啧,又不是再见不到了,班长考虑今天带我们吃什么啊?”大龙直起腰习惯的拍了拍他班长的肩,顺手挑一下自己的齐刘海。
“肖导定好的,中午吃。”散伙饭这种词,阿云嘎说不出口。
“走吧咱,时间也差不多了?”郑云龙对着床沿的镜子理了理头发,他的齐刘海越来越长了,或许,可以考虑剪一剪。
“好,一起。”阿云嘎叠好自己穿了四年多的绿色运动服,理了理衬衫领子,跟着郑云龙离开了寝室。
“砰”,门合上了。
离开意味着什么呢,其实上大学之前阿云嘎就有真切的感觉。分别再远,不过像阿爸阿妈那样远。他时而不时夜里想象着如果他们还在,自己会怎样,最后眼角留着泪入睡。一个人哭久了,连泪都留不下来。阿云嘎一直宁愿永不分别,或者说,分别可以尽量晚一些,就这样就好。来学校前,他情愿再也不要熟悉任何多一个人,这样分别的时候就不用再为多一个人难过,永不分别,不如永不相见。但是他又希望认识多一点人,有朋友的感觉,他还没彻底感受过。
寒冷的人最不能拒绝的就是温暖的篝火,于寒冷的阿云嘎而言,而大学是他第一次触摸到的篝火。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生活不只有苦难,还有乐趣。
而对于这个被老师称为沙雕龙的青岛暴躁龙而言,离开到简单的许多,他相信未来还会见面。他将要到上海去接受新的挑战。眼下他有一群兄弟,有工作,他什么也不缺,如果说有什么他短时间没发接受的,可能是一个唠唠叨叨的阿云嘎消失了,没人在他耳边吵着要他练功。“但是我是个早起的人”,他想。
刚到上海的郑云龙怀揣着对音乐剧的热忱,舞台上他是A角,是聚光灯的焦点。尽管舞台下的位置总是空空的坐不满,尽管他的热爱还没办法承担起他的房租。渐渐地他认识了同样来自青岛的学长于晓璘,认识了活的洒脱的刘令飞,他正过着新的生活。对于郑云龙而言,他远大的梦想是自己舞台下的座位有一天可以坐满。“会有这么一天的”,他鼓励自己。
比热忱更现实的事情是,他得交房租和填饱肚子,有时候他接商业活动,有时候阿云嘎喊他去北京一起录制央视的音乐节目。他常常看见自己的班长出现在舞台上,穿着袍子,在青色草原背景的映衬下唱着蒙语歌曲。那些不用工作的日子,他发个短信给在北京的嘎子,偶尔聊聊剧本,又或者把自己安放在房子里,烧菜,看节目,看嘎子唱歌。“大龙,你为什么活的像个老头”,阿云嘎常常吐槽他。不过得到的回应很统一,“我是像,你是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