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的界限「王教」paka(5)

我点头答应并且以那孩子聪慧过人给予了奖赏。
我以为那就是爱。
但久而久之，我从旁人只口中听到，那是监视。
因为王权的权利愈发膨胀，所以国王开始监视起了教皇。
我同他解释，那不是监视，那是——爱。
可自己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那时，我开始动摇了，我在确认他到底到爱不爱我，因为他从来都不说他爱我。
那个年长我八岁的男人。
他又一次病重，我依旧陪着他，整日整夜。
我认为，那就是爱。
随着王权的权利增大，我也明白了很多事情，拿着那份子虚乌有的信纸心中终究还是有个落差。
他依旧躺在床榻上，对于我来而闭眼不见。
「我为什么要吃糖。」我问他，因为我知道他醒着。
他通常不选择回答我，而这时候我会低下头去吻他，因为知道他会拒绝我而不得不醒来。
这次，我依旧如此，我捧着他的脸，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顺着他唇线的弧度而轻轻落吻。
可这一次，我吻到了，他的双唇细腻而柔软，让我沉迷，让我陶醉。
有些意外的我睁开眼睛，对上他那双赤红色的眸子，我有些讶异，但还是红着脸起身。
舔了舔嘴唇上尚未褪去的温度，是他气息。
「你..不是有病么..」我有些隐晦的说。
「你才有病。」他咧嘴一笑，伸出手宠溺的挂了挂我的鼻子，就像以前那样。
就在沉浸在这甜蜜甘甜的爱情之中的我，猛的清醒过来，疑惑的打量着他，这么做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吗？
「你为什么要给我吃糖？」对上他的笑容，我再一次问道。
他没有回答，只是又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双手捧着我的脸颊，捏了捏又开始嘻嘻的笑。
那个问题好像就像被隐藏起了答案那样，我没办法从他口中得到正确的解答。
「你爱我吗。」我问他，或许，是肯定了什么，又或许是在寻求什么。
「以前我遇到过一个预言师，她告诉我未来王权会压制教权，甚至教皇也会变成摆设。」他又开始转移话题，说着完全不靠边谱的话语。
也许这是真的，我会相信，又或许这是假的，我同样也会相信，因为那是他说的，我就信。
即便他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也会不假思索的断定，那是真实的。
我认为，那就是爱。
「然后呢？」
「你看，这一切都变成真的了，所以你要替我好好照顾下一任教皇，你也要好好吃糖，」
那瞬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像是大脑中片段的记忆被串成了线全部链接起来。
他可能不爱我。
因为他在最后唯独还是放不下那孩子。
他可能爱我。
因为他让我吃糖。
不，是维持我生命的药物。
「抱歉，一松。」他没由来的道歉，我大概笃定了一些事情。
「没事，小松。」只要有爱，就一定能够得到原谅。
你爱我的话，我就原谅你。
他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双手也慢慢垂下，但却被我一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