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H48TeamSII小剧场】撕纸女孩(5)

“她唱的这么难听，孙芮是怎么想的？”小钱的八字眉充分表明了内心的疑惑。
“或许孙芮有她自己的想法吧。”徐晨辰十分消沉地说。
“不对。”小钱一脸严肃地说，“这事有些蹊跷，让不让大家接受，不是应该先让我们审查了通过之后才行吗，不行，我得去找孙芮问个明白。”
小钱正要走时，面前站出来十几个人，他们是本地居民，同样的，也跟小钱一样露出疑惑地神情。
“老实说，我们并不觉得她的歌声有多好听，我们还是愿意听徐晨辰唱歌。”
经他们这么一说，小钱更疑惑了。他们都是熟悉的面孔，没可能脱离孙芮的引导而拥有自主的判断力。如此惊人的变化，真的很不可思议。
“徐晨辰，你看，他们听了你的歌都拥有了判断力呢，不要气馁，我去找孙芮问个明白。”
孙芮整天躲在家里，看样子，她也因为徐晨辰受到冷落而自责不已，但是她必须保持现状才行，哪怕小钱她们登门质问，她都得理直气壮地说：
“她的歌声比徐晨辰好听，所以我要推她。”
小钱气的哭笑不得，无论怎么说都改变不了孙芮的想法。
“她的歌声比徐晨辰好听”这样的言论不知从谁口中传到了徐晨辰耳朵里，徐晨辰失望极了，但是她是个温柔的人，她想起曾经有过的辉煌，觉得自己受到的恩惠已经非常丰厚了，自己没有权利再去奢求什么，即便又回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她依然感谢孙芮当初如此照顾自己，没能守住那个位置，果真是自己的能力不足吧……这么想着，徐晨辰打算继续流浪歌手的生活了。
拖着行李箱走在深夜无人的街道，孤独的身影略显凄凉。
“姐姐，等一下。”
徐晨辰停下脚步，回头看去，竟是那个抢走自己饭碗的小女孩。
徐晨辰对她并没有多大恶意，她还很欢快地跟对方打了招呼。
“不要走，好吗？”
“这个，恐怕不行……我已经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徐晨辰缓缓低下了头。
“要走的应该是我才是。”
“为什么？你的观众那么多，你为什么要走？”
“我知道自己的实力，现在这种程度绝对配不上观众的追捧，徐晨辰姐姐才更应该得到这些。”陈俊羽认真地说。
“这难道不是孙芮给予我们的吗，要说没资格我们都没资格……”
“您也是……您也在厕所借给孙芮纸了？”
“啊？”徐晨辰根本听不明白。
陈俊羽把自己的故事讲给了徐晨辰听，她还说，为了留下徐晨辰打破之前与孙芮的约定非常值得，而且她感觉身体如获新生般，轻松了不少。
“原来如此！”
徐晨辰猛然想起小钱的话——如果知道在孙芮身上发生了羞于启齿的事情，千万不要外传。孙芮为了保住赖以生存的尊严，迫于无奈，与陈俊羽进行了这桩交易，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你留住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我的能力还不足，但是如果还要维持约定的话，我就必须还要唱歌，这样做太对不起观众了……虽然，你我都知道，观众们只会追随着孙芮的指引，但是，既然要唱，就要唱好，所以，我想，我想……让你来做我的老师，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