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同人小说（正序二十八）(5)

“嗯？”西琳有些疑惑的看着百迦琉璃抓住自己手臂的手掌，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不要…这样……”然而，百迦琉璃的又一句话清楚的让西琳知道了，自己没有听错。
“为什么？”西琳的眼神有些颤动的看着他。
他是在拒绝自己吗？
为什么？
“为什么？”西琳目光灼灼的直视着百迦琉璃的眼睛，“你不是说崩坏是可以接受的吗？为什么要拒绝？”
“崩坏是可以接受的……”百迦琉璃沉默的回答了一句。
“那为什么？”西琳的目光彻底变成了不解，因为百迦琉璃的手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
“这具身体有什么不好的吗！”
“不是……”百迦琉璃摇了摇头，“无论怎样，这具身体是有主人的，我已经伤害了她一次，不能，再伤害她一次了，而且……”
“而且？”西琳有些呆呆的看着百迦琉璃。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能连她也伤害一次……抱歉……”
“……”西琳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但又突然恢复了过来，像是不甘心一样的按住了百迦琉璃的脸颊，让他直视自己。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诶？”面对这个突然的问题，百迦琉璃显得有些茫然。
“作为下属，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包括你的命，明白吗？”
“！！”蓦然间，百迦琉璃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你的‘一切’，包括你。”西琳紧紧地捏住百迦琉璃的脸颊，标靶状的瞳孔中，除了不甘心以外，更多的，是一种不甘的悲伤。
“抱歉，我不能……”
“人类，你无权拒绝！”西琳紧咬着牙齿抓住百迦琉璃的领口，只是莫名的，西琳的语气中，多了一抹似乎是哭腔的颤抖。
“对不起……”百迦琉璃感到眼睛有些酸涩的把头转过了旁边，牙齿紧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但大片温热的泪水还是涌出了他的眼眶，无声的浸湿了身下的枕头。
“对不起……”百迦琉璃意识到了，自己说话应该再的考虑一些的，但现在已经晚了，又伤到了一个人的心，除了“对不起”，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但如果“对不起”每一次都有用的话，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悲伤。
“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西琳大喊着死死抓住了百迦琉璃的领口，“不愿意接受的话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这不一样……”百迦琉璃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转头对西琳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我只是希望西琳小姐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友好和温暖，那些轰轰烈烈的事情我不会做，只能用这种笨办法来照顾自己所关心的人，不管是西琳小姐还是大家，只要我能做到的，用我的生命作为代价我也不会有怨言的，只要能让大家幸福的生活下去，我一个人怎么样，都无所谓。”
“那为什么？”西琳的眼中尽是一种不解，“是我不够好吗？”
“嗯……不是的。”百迦琉璃苦笑着摇了摇头，并且一手捂着自己的心脏。“我没有资格说别人，有问题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