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庙里的小师妹(DYS德云)①
“拜师五载,感恩师父师娘,传道受业解惑,兄妹九人,异姓亲兄热弟,手牵手肩并肩,一起努力,一起奋斗……”2018年9月3日,德云社九字科大师兄张九龄发的微博使我感慨万千,按下转发键:“拜师五载,千言万语诉不完心中所想,唯有二字代我心中所念,感恩!我是德云社九字科相声演员,我叫张九歆!”
我叫张九歆,原名张歆妍,1997年生于天津,自幼拜在天津一位评剧名家门下学习评剧,2008年,天降噩耗,师父病危,将我叫进病房里,随我进来的还有一位中年男子,后据师父引荐才知,他就是北京德云社班主郭德纲。师父与郭老师在床前轻语,我便站在门口等候,见他们不时看我一眼,即使心中充满了疑惑却也不曾问起。直到郭老师和师父说:“您放心吧,交给我了。”他们二人才算说完话,郭老师出去后,师父将我叫至床前,师父拉着我的手说:“歆妍呐,师父这辈子除了我家你姐姐之外,就你这么一个徒弟,你又是在我身边长大的,你姐姐不用操心她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可没把你托付清楚,我是到死也不安心,郭德纲是个好人,把你交给他师父也放心,你父母忙着做生意也无暇顾及你,今儿师父就帮你做回主,以后他就是你师父,跟着他好好儿学,记住,不忘初心,莫辱师门!
”短短几句,字字叩心,师父摆摆手,让我出去将姐姐叫进来,他们聊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只听到姐姐进去没一会儿就从病房中发出肝肠寸断的哭声,师父去了,我在病房外磕头跪拜,也不知是起身起猛了还是悲伤过度竟晕了过去……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我醒来时就已经在师父家中了,整理好衣服,也便下了楼,姐姐正坐在沙发上,见我下楼便忙起身将我扶至沙发坐下:“你的事儿郭老师已经和我说过了,父亲为你选的路很好,不过也很难,希望你能走下来,明儿个追悼会结束你也就随郭老师回京吧,你父母那边儿我会帮你先知会一声儿的,等你安顿好了再给他们报个平安。”我点点头:“那姐姐你呢?”姐姐走向厨房将熬好的鸡汤给我端来放在茶几上:“全国巡演,宣传评剧,完成父亲遗愿”姐姐说完深深的叹了口气:“歆妍啊,父亲一生都献给了评剧,直到快去了还嘱咐我一定要让评剧在中华大地上开花,让评剧发扬光大,但你要知道一个人的力量很渺小,所以姐姐请求你,以后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要放弃评剧,不要忘了这门儿传统艺术,行吗?”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师父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让评剧在全国乃至全世界开花,可他老人家晚年身子骨儿不好,只得将希望放在我和姐姐身上,作为师父唯一的徒弟我怎么能不答应姐姐这个根本不算请求的请求呢?
姐姐对我露出欣慰的笑,嘱咐我喝完汤就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她转身去了书房。
整晚无眠,转眼天就亮了,追悼会上我与姐姐为师父披麻戴孝跪于家属区,为前来参加追悼会的人做家属答谢,时间很快,因为姐姐要求一切从简,只邀请了师父生前的好友,所以一个上午也就结束了,来祭拜的人也都走净了只剩下工作人员在做收尾工作,郭老师让我跪在师父的灵体前:“老先生养你十年教你做人学艺,现在你要走了理应再拜拜他老人家。一叩首,谢师父养育之恩;再叩首,谢师父传艺之德;三叩首,愿师父在天之灵保佑徒弟未来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