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
春天悄然性地接近了。先前我大抵还沉溺在那冬的怀抱里。对于我个人而言,冬其实是胜于四季里最美的季节的——因及它是最不聒噪的一种中的一个。又或许它拥有着足以埋没我的圣洁与一股无可匹敌的、由微性力汇聚的力。但不管怎么说,春还是来了。
我仔细看看,发现大抵是初春了罢,因及天气已经回暖,道路上的行人终是比风景未去些不及的萧条了。我便对衣角的控制松了些,衣服便略敞开些,也叫我稍感受到人间的春息了。待走到学校门口时,忽的直觉那像极了我倾力所求的“圣堂”。我时常是以一个信仰者自居的,我的信仰仅是自我,如此而已。而这也总令人仅有个惊异的始首。而我则总是持着无谓的教条相予于之。我还未走进班里,便听得一阵无由的喧嚣,忽使我这几天以来眼前一直模糊不清但又反复出现的像,清晰了些许。那是一张光明而圣洁的像,其余的便不清不楚了,应是像太模糊,即使细细分辨仍看不清楚。
而我便停止出神,打开门走进了教室。门在我身后自动合上了。我看去,不过又是些同学拿着手机引了一群人注目,还常常自信言道不会被老师收走。不知为何今日倒引走了我的兴趣,我也稍驻足前去看看。兀的,像又出现了,这次的出现让我自信的认为我必可以把它看得清晰入目了。可惜,我错了,这次倒未显现的如同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一般栩栩动人。不过是让我发现像显出了是一坐大山,其余的仍是看不清楚。我便惋惜地收回目光。坐罢,等待上课。而那群大抵在玩手机的同学忽的爆发出一股自信的声音,若细细听来,仍是些决断性的领头式赞美。或许这便是世间最自信之物罢,许多人苦苦寻觅而不成的事物,就像那“池水中的坦塔罗斯”。
而他们却又有人自信地舞起来,而这一切在我眼中是多么荒诞而愚蠢。而造成这一切的又是什么?这样的自信,这样的自信的原因,便是我的信仰要为之“净化”的。而这一切正是我所坚信的。忽然那像又显出来,这次完全的清晰了。那像,所描绘了一座大山,而在那山上,一个男人正推着一块大石。这像显现出来后倒未有我之想象一般圣洁。不过画的是些不可实行的东西。哪有我为之坚信的信条真实。我自信我可完成它。他们依然在自信地舞,而我也自信地坚信着。
唯有荆棘的下锅烧的是荆棘吗?尽管我自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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