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我是你腕子上的那根红绳(19)
封面图源钟叔微博。本文小虐预警!甜不过本尊只好暗戳戳飞刀子了,接受无能者请尽快撤离!
不撤?那就开始。
“先生,咱不戴了成吗?观众都说丑。”
“别听他们瞎说,他们不懂。”
“后台饼哥也把我好一顿笑。”
“没事儿,四哥去收拾他了。”
“我病都好了……”
“好了也戴着,辟邪保平安呢。”
“……这是迷信吧?”
“万一真有啥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要不我摘了拿线挂脖子上?”
“不行,栓狗不用它。”
“……”
见半大小子捻着参差不齐的绳头不吭声了,孟鹤堂觉得这孩子可能是真嫌弃了,心情有些低落,但还是作出一副自以为不会让他有压力的样子:“你要是真觉得不好看,那就摘了吧。”
半大小子瞧着孟鹤堂走开的身影,弹弦子留下的薄茧摩挲着腕子上的红绳。
我不在乎它丑,可是我在乎别人说它丑。
他知道孟鹤堂可能是难过了,或许他该追上去说点儿什么,但他是真不会安慰人。
这小子别看怼起人来伶牙俐齿,实际上根本不会表达内心,什么想法都憋在心里,真要他实心实意地掏心窝子,他能一句话跌仨跟头。
但是周航看到,后来的他再也没提过摘下来。
周航看着他们一起磨活,一起上台,一起演出,一起谢幕,一起奔波,一年又一年,看得周航都有些困了——啧啧,一点儿都不新鲜。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睡觉成了看故事,每次周航盘在本体上眯过去,都能看到这些鸡零狗碎的人生,大到商演会场,小到一碗油泼面,清晰得简直就是1080P,每一帧都带着沁入骨髓的熟稔。
熟稔到,他几乎能感觉到指间保留的,属于孟鹤堂的温度。
烫秃噜皮的温度——
我去,什么情况?!
周航被迫惊醒,第一时间从本体里滚出来,就见孟鹤堂的右手放在桌子上,桌面打翻了一个杯子,冒着热气的茶水蔓延开来。
呦,先生咱这是图什么许的?
周航赶紧带着孟鹤堂来到水龙头下面,凉水冲刷过烫红了的皮肤,周航看在眼里只觉得心中某个角落揪得慌。
冲个差不多了回来坐下,周航抽空瞥了一眼漫了水的平板,页面上是微博评论:
“那个德云社的是有病吧?你说单口就单口呗,还强行带上一个,对这个节目有什么帮助?这是为了搞噱头吧?”
“这就是你们一直吹的德云社?太一般了,从头到尾笑不出来,白期待了!”
“一个大男人娘们叽叽的,手脖子上戴的什么玩意儿,又丑又low,三十了还装二十四呢?”
“尴尬症都要犯了,要是能有个捧哏的递一句会好很多吧?”
“德云社不缺捧哏的啊,都能友情赞助姬天语了,怎么就不能再给孟鹤堂搭上一个呢?反正他原先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