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 李泽言同人文《情醺》(4)

“你心中理想的爱人是什么样子？”我看着李泽言深不见底的眼眸缓缓问出口，这不是为难，因为我是真的想要知道，在他的眼中究竟什么样的人才可以称为完美。
“……”没想到她会用这个问题作为开场，李泽言沉默了几秒钟后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他不是不想回答，而是这个问题他早已在心底回答过无数次。
“继续。”唇齿间充盈着馥郁的香气，李泽言淡淡的放下酒杯，示意她问下一个问题。
“如果你爱的人不爱你，你会怎么办？”我一边在李泽言的杯中续酒，一边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几秒钟的沉默后，李泽言喝下了第二杯酒。
“你会选择爱你的人还是你爱的人？”李泽言连续的沉默让我摸不清他的情绪，问题也愈发脱离了我想要捉弄他的本意。
“……”这是李泽言喝下的第三杯酒。
在他将这些答案早已熟烂于心的问题一一略过的时候，李泽言却并没有注意到低着头帮他倒酒的小姑娘的眼中，已染上了一丝失落的情绪。
“如果有一天我任性的和你吵架，你会怎么办？”问完这个问题以后我抬起了头，一种名为期盼的情绪在眼中呼之欲出。
“你觉得我会和一个笨蛋计较？”出乎意料的，李泽言没有逃避。
“该你问了。”虽然是中规中矩的李泽言式回答，但却好过了之前的沉默，我伸出食指用指腹蕴开茶几上不小心滴落的一滴酒，将主动权交给了李泽言。
“做过最丢脸的事。”李泽言看着低头在茶几上画着圈圈的小姑娘，不自觉的笑了。
“我来替你回答吧，无数次的平地摔倒，不分场合的逞强喝醉，还有……”
“好了好了。”我用还沾着酒渍的食指掩了李泽言的口:“虽然是你替我回答的，但是这一局还是算我赢了。”
李泽言不置可否的微挑了挑眉，算是默许了我的话。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这是我问他的第五个问题。
“笨蛋。”几乎是我问出口的瞬间，李泽言就回答了我。
“除了这个呢？”
“白痴。”
“……”知道继续问下去会引出更多类似这样的词汇，我识趣的放弃了这个问题。
“如果今天我不是和你开玩笑，而是真的没有和你一起过生日，你会怎么办？”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李泽言脑海中满是她今天义无反顾转身离开的模样，他不得不承认，看到她眼泪的瞬间，他是后悔与她开这个玩笑的。
“如果你真的忘了，我应该会失落吧，不过没关系，我还可以在明年的这一天陪你，还有以后的许多年，你以后每一年的生日，可都是属于我的。”我侧过头看着李泽言认真的问他:“你愿意吗？”
“……笨蛋。”李泽言没想到她会如此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以至于她接下来的反问句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只能以“笨蛋”来替代。
“这就是我的问题，你要回答我。”许是因为前几个问题他的沉默，我固执地追问同一个问题:“你愿意吗？”
“……”李泽言喝下了第四杯酒。
他不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他还没有想好该怎样将这个没有第二个答案的问题说给他的小姑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