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少年啊》(张云雷生贺)
<令我耿耿于怀的生贺,就只是单纯的想为二爷写生贺>
<虽然最近的事儿废掉了我的脑细胞让我没有一丝灵感,虽然这样可还是写了>
少年与爱永不老去,即便披荆斩棘,丢失怒马鲜衣。 ——莫峻 《时光机·我很忙》
冬季的阳光即使在正午时分都是温柔的。
这样慵懒的午后,如果没有演出或者节目录制的时候,张云雷总会窝在玫瑰园的小书房里,泡一壶上好的花茶,听一下午的戏。
但是今天意义非凡,今天是他的生日专场。
昨天杨九郎在微信上问他:“角儿,生日专场你想穿什么颜色的大褂?”
“粉色的!”想都没想就回复了。
“你的那套不是找不到了么……”杨九郎一向比他更在意他的事儿。
“对哦,我忘了,”张云雷想了想说:“那就橘色的那套吧。”
橘色是复出的第一场节目穿的。
他知道杨九郎接下来肯定要问他打算说什么活了,按着语音键刚说完,看到杨九郎发过来的文字,向上一滑取消了。
“那就说《论捧逗》了。”杨九郎发的是一个肯定句。
果然搭档还得是亲的。
“那什么,有个事儿得跟你说啊,生日专场杜海涛会来做嘉宾。”张云雷忽然有点儿想逗逗他的大河马。
“我我我……我跟你说啊,我要逗哏!”
张云雷直接笑喷。
过了一会儿杨九郎又说:“角儿,回头儿再做一套粉色的大褂好不好?”
今天张云雷穿着青岛跨年的那天穿的军绿色外套,碰巧连帽子也是一样的。
看着先下车的九涵,脑子里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不许逞强啊,你要是感觉腿不舒服就扶着点儿九涵。”
去青岛的那次,张云雷走路没有扶着九涵。
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走路也越来越稳当,可杨九郎还总是不放心,时不时就嘱咐一句。
听见围在剧场外等着看自己上班的粉丝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张云雷朝她们使劲儿的挥手。
这场景,让他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刚刚过去的跨年。
体育馆的感觉跟剧场就是不一样,她们合唱的声音是那么好听,绿海亮起来的时候实在太震撼了。
他想起自己在台上开玩笑说:“现在像我这样全残的演员不多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好起来了。一想到过了年破五之后就能去拆钢板,总是特别开心。
杨九郎在身旁,用他那A到爆却又总是透着温柔的嗓音接话:“也就你可以这么说,换别人都不可以。包袱也不行。”
在后台化妆的时候,杨九郎问:“昨天睡的怎么样?看你的精神头儿好像还不错。”
张云雷不能回头,只得看着镜子里说:“挺好的。今天特别开心。”
他怕太煽情,没敢告诉杨九郎昨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小时候的自己。
他梦见一边哭一边背贯口的小辫儿,在墙角里站着背《八扇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