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少年团——防弹重案组44(2)

“怎么说？”酒心问道。
柾国解释道：“车祸的当事人只有张明和那位病人，张家是怎么知道张明出了事呢，还能提前往医院打电话打点？”
“难道是张家人自己做的？”
“不像，张家人自己做的为什么还要救他？”
柾国给号锡和智旻打了个电话，让两人再去交通部门跑一趟。
后面两份记录填写的护士是同一个人，不过她今天上夜班，几人也只能等到晚上。
在医院走廊坐着看着来来往往的病人，尤其是在急诊科这样的地方，嘈杂、忙碌，各色的病人，各种伤痕，不时有满是鲜血的病人被推进来，护士、医生都四处奔忙。
很多伤势都触目惊心，酒心别过头去，其他三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眼底也露出了不忍。
有人突然晕倒，有人被救护车送来急着送进手术室，四人顺手帮了一把，后来索性帮着抬病人，搬仪器，倒像是来帮忙的志愿者。
直到晚上交班，几人才见到当年值班负责的护士，几年前的事情本不会有什么印象，何况她在急诊科每天要接待很多病人，但第二位病人将急诊室大闹了一通，所以她还有印象。
第二位病人似乎是从其他医院转来的，点名了要请于医生做手术，护士跟他解释于医生正在手术中，结果病人的家属在急诊室大吵大闹，推搡医生护士，有其他病人家属帮忙拦着也被推开了，他们甚至还挂起了白布，弄得大家都不得安宁，直到金医生结束手术之后过来承诺会顺利完成手术才算解决。
第三位病人印象也还算深刻，因为当时临近天亮，大家都很疲惫，也快到了交班的时候，检查的时候可能有些分心，觉得没什么大碍，只是病人一直喊着疼，看样子也很痛苦，后来空了点时间就帮着又做了检查才发现问题，就安排紧急手术，让胸外科接手了，后面的事情她就不清楚了。
几人谢过护士又去了手术室，第三位病人的记录上并没有显示他做过手术，不知道当时在胸外科那边遇到了什么问题。
这位病人的名字负责的护士并没有什么印象了，几人只好以张明的手术时间刺激她的记忆。
“他是在张明车祸那晚临近天亮从急诊科送来的病人，您好好想想有没有印象。”
“啊，”护士看着记录突然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这是安排在张明之后的一台手术，正好于医生当时做完手术，空出了手术室，打算推进去的，而且本来啊于医生说要做这台手术的，结果因为张明那台手术太伤神，后来就晕了过去，之后医院让其他医生接手，结果刚推进去这人就咽了气，这手术也就没做成。”
柾国听完问道：“于医生不是刚做完手术嘛，怎么会说要接这个手术？”
“当时啊于医生做完手术从手术室出来看见这个病人就看了他的情况，又要了就诊记录，说是这情况很严重，别人可能完成不了，就揽了下来，唉，明明他自己当时体力和精力都要透支了，还想着病人，好医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