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笨蛋！你要是能追到我，我就……」（李泽言单人向）(5)

“对不起...打扰你工作了...我先出去了...”
她落寞地离开了，而我就这么看着她离开，想说的话一直梗在喉间，开不了口。
我可能真的需要点时间来整理，来分清一种莫名的感觉，那种无形攒动在感知里的，习以为常的，甚至被忽视了的感觉。
只是到那时候，如果我还需要，她还会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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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该换个秘书了。
最近的咖啡真的很难下咽。
还是说...
我的味觉已经对某种缺失的味道产生了依赖？
她好像一直都在躲着我。
虽然这种刻意的回避，从那件事发生之前就已经初见端倪。
只是，最近的她就连泡咖啡也不那么积极了。
果然，我还是该把那晚的事实说出来。
积压在我心里的罪恶感，同样也在她心上朦起了阴影。
她不应该承担起这样的压力，错全在我。
我叹了口气，伸手拨通了内线电话。
“来我办公室。”
我淡淡地出声，依旧是对下属该有的口吻。
她敲了三下门后走了进来，异常安静地站在门边，似乎就等着我出声。
“先给我泡杯咖啡……”
她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手上的小动作出卖着她远不那么平静的内心。
“我……已经给人事部递辞呈了……”
“嗯？”
我其实已经听清了，只是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就不会说出一些多余的话了。
“为什么？你就这么容易放弃吗？”
“那我还有什么理由坚持吗？”
她终于抬起头看向我，泛红的眼眶终于承载不住满溢的泪水，潸潸然地滑落到了她曾满含笑意的嘴角。
“我以为，离你近一点，你就有可能喜欢我。可惜，你没有，哪怕只是那一点点浅露的欣赏。可明明我才是最早出现的那个，明明我也说过很喜欢你的布丁，明明我也试图用离开争取你的关心，但你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
我想解释，想说我可能已经给予她的关心。
却只想到了那次没来得及赶到机场的送别，以及在最后一刻暂停的时间下，塞进她包里的那份合约。
再没其它。
“我不会再缠着你了，我想我也不配再喜欢你了...”
她在我的迟疑里低低地落下了决心，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赶忙站起身想去拉住她，却是被不小心倾倒的咖啡弄得一片狼藉。
是什么时候，我也变得这般不能镇定自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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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确实也没在公司再见到她，家里似乎也多了几分冷清。
她去哪了？
我莫名地有些心烦意乱。
终于还是在一次上班折返时见到了她。
她在客房里收拾东西。
“要搬走了？”
“嗯！”
她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简单地回复后，似乎又多了点慌乱。
一张纸飘落到了我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