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花修女白井智深:第五回 修女泣血山神社,死神情断草料场(2)
白井在一旁听到咬牙切齿,双目喷出火焰来,直钉在那第三人身上不放!你道那人是谁,此人不是别人,正乃白井的至交好友,同为风纪提辖的【恒温死神】初春饰利!一时间怒火攻心,那白井如一头雌狮从枝头蹦将下来,“泼贼休走!”
那三人只听耳边雷鸣似的一震怒吼,慌忙要逃窜。白井早一步绊倒了光彦,当胸踏住,喝道:“好奸贼!洒家特来此处救你,你等却联合官家暗害于俺!”那光彦涕泪纵横,道:“此非小人本心,是那步美怂恿……”言未毕早被一刀割下头来。那步美逃了两步被白井拦到身前,一跤坐倒,眼见无幸,开口怒骂道:“这元太光彦,当真无一个是男儿,死则死尔,还讨甚么饶!”白井道:“好!你虽奸恶,却也是个爽利女子,洒家便与你个痛快!”又复一刀,那步美脑袋一歪,垂了下来,地上散开好一大滩鲜血,在雪地冒出腾腾热气。
白井回身,掏出布帕擦起那手术刀来,但见初春手持电棍,面色苍白,浑身颤抖。白井缓缓道:“初春,你我自幼相交,又曾同在风纪府衙干事,为何谋害与俺!你今日所为当真天理难容!”初春颤声道:“白井,你背离学都而亡,尚且罪不至死。我只一心想救你回那学都,吃上上条一发人格修正拳,从此改邪归正,如这血染大氅般洗个洁白剔透,落得个两全其美,人人欢乐的结局。是你白井一错再错,才逼得我如此!”言毕已从怀中掏出一小盒,道:“我自知能力有限,敌不过你,要想擒得你回去更是千难万难,只得用这【体晶】。本想待你陷入火海,再拼得性命,用它救得你出来,以后一同回归学都,再做同僚……”
这初春不提上条也罢,一提起来戳到白井痛处,更是让她怒气勃发,身形一闪,已踢飞初春手中小盒,劈手夺过,一脚踩在她肩上,怒道:“要俺降那上条,俺死也不从!宁愿天涯落魄死于刀剑加身,也胜过对那厮的猪脚光环屈膝献媚!”初春眼角流泪,道:“白井黑子,你几时变得如此狠心。就算不要我与佐天,你连御坂大姐也要不认了么!”白井心下一痛,垂首道:“姐姐大……那御坂现在可好?”但见初春目光闪烁,似有难言之隐,怒气陡升,脚下加劲,只踩得初春肩骨吱吱作响:“姐姐大人到底如何了!你说与不说!”初春疼得吃紧,痛极反笑:“白井黑子,你从前虽莽,但绝不刑讯逼供于人,绝不欺负弱小,更万不肯害人性命,如今怎生成了这般模样!当真如野兽一般。那御坂大姐,已去了俄罗斯国,你这般样子,还是休要让她见了好,徒伤人心……”
白井一时脑间一片空白,退后一步,放开那初春:“此事怎生可能,姐姐大人的行程俺一向清楚,难道,难道是为了那类人猿么?”初春道:“白井,你休要执着了,上条君倘若不是比你好上千倍万倍,岂能得御坂大姐青眼相加。这事是万万勉强不得……”
白井一时头昏脑胀,问道:“俺不在时,姐姐大人可有问起洒家?洒家不在,她必然日夜思念,茶饭不思,如俺想念她一般,你说是不是!”初春偏过头去,不与她双目相交,道:“那是自然,我等均对白井甚是想念……”然而白井已看出其言不由衷,大叫一声:“白井黑子!你如何这般愚蠢下贱!明明在人眼里有如朽木烂泥,却不自知趣,依旧纠缠不休,天下岂有你这等可恨可怜之人!可怜,可恨!”言毕,掏出手术刀,奋劲数次,掰成两段,双手虎口鲜血淋漓,掷到那初春眼前,流泪道:“初春!念在故人之情的份上,今日俺不杀你!以后俺与学都众人,恩断义绝,有如此刀!再见面,便是兵戎相见之时!”说罢,转身将那沾血大氅丢在地下,踏入漫天风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