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结束与开始(2)

“哥哥，别这样，你快点堵住伤口啊！”竹风带着哭腔急切道“你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没关系，我死不了，这只是……我对自己的小小的惩罚罢了。”艾析用胳膊把自己强行撑起来，竹风急忙扶着他不让他用力。
“我没有怪过你啊，你到底在做什么傻事！”竹风哭喊道“明明……明明是我自己的问题，为什么你要独自揽在你自己一个人身上啊！”
……
“果然……还是一成不变吗……”他挑了挑旁边玫瑰的花瓣“世界终将继续轮回，冰龙的意志侵蚀整个世界，神之冰最终掌控整个大地，然后自我意识苏醒……一切都在轮回……”
“唯一的突破点……已经用不到了，他……或许只是一个实验的牺牲品而已。”
……
“唔……”艾析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竹风使劲晃了晃艾析。
“快……快跑！我……”艾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到底怎么了啊！”竹风抱住艾析“哥哥，你到底对我隐藏了多少？”
“滚……滚啊！”艾析一下抓住竹风的衣领，把他从房间甩出窗户。
窗户应声破碎，本身房间在二楼，竹风这一下摔得着实不轻。
“哥哥，你到底怎么了，在干什么……”竹风管不到身体上的疼痛，满心想着哥哥的情况。
……
“冰雪之神，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怒视冰雪之神，内心的怒气已经盖过了来自神的威压。
“不行了……做不到了……已经结束了……”冰雪之神说着不明所以的话语。
“呵，不说吗？”我挥出一把巨剑，重重地砸在地上，直接砸出一道裂缝“那我就自己来，上次艾析也是用这个方法让我出去的。”
“不行，你回去也只是多一个无辜的牺牲品。”冰雪之神的语气意外地平静“否则我早就让你回去了。”
“看来你还是不让我回去。”我用力将巨剑插入缝隙中，用意念控制力量注入巨剑“既然你不让我回去，我就自己来！”
“你疯了吗，现在你在自己的宝石空间的灵魂区域，强行出去可能会破坏屏障导致魂飞魄散的！”冰雪之神的语气中难得露出了惊恐。
“哼……”我冷哼一声，手里动作依然没有停下。感受着周围空间逐渐崩塌，脑袋逐渐有些失神，我就知道他说的没错。
但是……
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自己却在冷眼旁观，那和冷漠的路人有什么区别！
而且，我和艾析是一体的啊……这样我怎么可能不管！
空间破碎，脚下失重，意识一下子消失了。
……
“似乎在试图挣扎呢。”他将那个玫瑰摘下来，靠近鼻子闻了闻“但是，你的挣扎，如同这个玫瑰一样，如此弱小，最后只是能成为别人观赏的物品而已。”
……
“艾析！”我努力呼唤。
“你怎么……”艾析颤抖声音，又极其微弱“你……你来干什么！”
“你到底怎么回事？”
“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你快点走，我快压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