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绮梦之名》第十一章(11)

“阿弥先生和霖之助先生，都在研究妖怪的本质吗？”
“其实我们……”
“子不语，怪力乱神；君不论，六合之外。讽刺的是，我所写的《缘起》，恰好记载的，全都是人类不敢也不愿了解的事物呢。”
“您是指……六合之外的怪力乱神？”
霖之助喝了口茶，诙谐地说：“那么，阿弥先生是认为你既非君子，亦非圣人？”绮梦和阿弥都笑了笑。
阿弥也拿起了茶抿了一口，说道：“我一直都认为我自己，不过只是旁观者。”他缓缓地放下了茶杯。“这个世界是无限发展的，而我们的认知水平，非但可能跟不上，甚至倒退……”
霖之助有点无奈地摇摇头：“你又开始了，别这样嘛……”
正当两人都在等待着什么的时候，绮梦突然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急切地问道：“那个阿弥先生，我急需知道某位存在的信息，以及应对它的方法……”
“是这次虫灾的幕后黑手是吧……”御阿礼之子似乎早就猜到了。
“我不确定，不过，是叫常世神的存在……”
然而，两人的对话被一位男人打断了。“我说绮梦……”霖之助看着他，神情十分担忧，然后严肃地问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对于绮梦来说，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为自己，也为大家。“因为不这样做，大家……”
“不！你难道没想过你自己吗？”他急切地反问道：“这不是你一个小女孩应该要做的事！这些是我们大家一起承担的责任！”在这位男人心中，他已经对一件事感到忍无可忍了：绮梦就应该和村里其它小孩一样，无忧无虑地生活，而不是为了本不应该由她负责的事，扛上不必要的责任和伤害。
然而，这位小女孩还是一如既往地说道：“不是的！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帮了点小忙……”
阿弥想打圆场，但似乎又无从开口。霖之助继续说道：“今天我告诉了阿弥先生有关于你的详细事迹，以便于写入书中，可我越说越多，我就越来越感到惭愧……”他小心翼翼地翻开了笔记，念叨道：“当初你的父母，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幸福地活着，可是……”
“可是我真的活得很好！”绮梦的眼神虽然无比坚定，但霖之助一眼就看出，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很多以往的光芒。他有点愤慨地大声说道：“别再勉强了！一年前，我以为八云紫只是给了你一个位置，以便更好地保护你，结果现在……什么土蜘蛛，什么洪灾，还有现在的虫灾，这已经失控了！”
绮梦低着头，小声嘀咕：“一年前，是我自己站出来的，和紫没有关系……”
“我现在看到的，是一个肩负着沉重负担，伤痕累累而又苦苦支撑的小女孩……”霖之助做着最后的苦劝：“你还能有选择，还来得及！把这些事，交给妖怪它们去处理！这是妖怪内部的矛盾，和身为人类的你没有关系！”
“谢谢先生关心……可我自己，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那就是我的梦想！”绮梦的眼里泛着泪光。
霖之助似乎被逼急了，但依然十分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你的梦想，是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