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基】《噤》（六）(3)

Hela摘下口罩，漫不经心地夹起一团棉花：“嗯，应该没问题，看你演技。”
Peter：“……” 心想：这么不严谨的么？
“开玩笑的，这东西我测试过，感应器非常隐蔽，不会被发现，你想屏蔽那玩意儿只需要远程控制就行。”
一阵寂静，Hela再次开口：“咳咳，我们时间有限…我先说？”
Peter的嘴角动了动，终于还是点点头，沉默着把头转向窗户。
“Harry他，现在在意大利的一个疗养院，由当地的一个黑帮监视，不过想要救出Harry也不算难，我可以帮你。”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离开那反而更危险…”Peter把手指深深插进头发里，话语里饱含痛苦意味。
“所以不如把真相告诉我，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是吗？”
Peter长出一口气，凝汇起失焦的眼神。
“如你所见，现在奥斯本公司已经名存实亡，Harry的父亲被人谋杀，新接任的不过是个傀儡。”
“真正掌权的人，是萨诺斯，你也许听过他的名号——灭霸，一个邪教头目。”
“现在奥斯本名下公开或隐藏的实验室还有医院，基本上都是灭霸的信徒在掌管。”
“他通过我和军火商进行交易，进行非法的人体实验，都是为了研制一种病毒，这种病毒可以进行大规模无差别地屠杀——他们称之为‘净化’。”
“啧啧啧，这太疯狂了。”Hela颇为嫌弃地皱皱眉，又立马拧紧眉头，“那他们总有防护措施吧？他们自己也全死了怎么办？”
“那些信徒都被灭霸洗脑了，愿意追随他而死，但是他们建立了一座全自动化的堡垒——泰坦，在一个岛上，用来培养下一代信徒，以确保他们的‘信仰’能一直传承下去 。”
“灭霸对他们的‘净化’计划严密控制，但是我还是打探到了一些有意思的内容。”
Peter一颗颗扣好衬衫，“这病毒原本是当年奥丁研制人体强化剂时发现的变种，而关于阿斯加德重启的计划，我提供给灭霸的信息都是假的，当然，在店里给你的也是， ”Peter扯下袖扣，递给Hela，“这里面才是真正的资料，阿斯加德一定是阻止灭霸最有效最快捷的途径。”
“好，估计灭霸的人快来了，你先睡了吧。”Hela打开输液开关，“我帮你解除屏蔽器，放心，灭霸不会察觉我们的谈话。”
“我的体检报告？”
“都交代好了，主治医师是我的人。”
又是一个沉沉的夜，街巷里升起一层浓雾，却遮不住，这人世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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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i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浑浑噩噩的感觉像噩梦一般揪着他，让他如同溺水般在灵魂与躯壳挣扎游走。
他脑海中最后清晰定格的场景是，他中枪了，枪声响起的那一瞬其他所有都沉寂了，连心跳都像是蒙着厚厚的一层布，狂乱，却异常沉闷。然而血液里却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惊醒了，如同荆棘紧抓不放，刺痛每一个细胞，一路点火到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