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甜~哭唧唧~
写的不好,不喜欢请绕道。
8月20日清晨,张云雷在杨九郎的公寓醒来,整理着早就熨烫好的大褂,那是张云雷特别喜欢的双排银灰色大褂,他还记得做的时候杨九郎还夸他有品位,这大褂做出来肯定特别好看,第一次穿上这个大褂的时候杨九郎笑眯眯的说“我们角儿穿上就跟神仙似的,真的是翩翩公子”,看着旁边那件一模一样的大褂张云雷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九郎,照片我看到了,每一张我都有认真仔细的看,照片下面的寄语我也有认真的体会你当时的心情;每个地方的照片集里第一张是你记录我什么时间在那个地方憧憬想要旅行的文字记录。九郎,这几年你瘦了,以前那个白白胖胖的杨九郎不再了,现在的你要是抱着我,我肯定会嫌弃你铬到我了,我一定会跟你撒娇让你吃的胖一点这样抱着才舒服。九郎,因为时间太紧来不及做新的大褂了,你先穿这个大褂好吗?我觉得你现在穿上一定会又肥又大,可是没关系我已经定制了新的,这件我们就先将就一天好吗?
”。
整理好大褂,认真的给大褂罩上防尘布,避免路上被弄脏或者压到,坐在客厅等着助理来接他;张云雷看着房间里的布置脑袋里回忆着他和杨九郎的点点滴滴,他把杨九郎之前收拾起来东西又一一摆了回去,把杨九郎留下来的照片也全部打印了出来按照杨九郎旅行的时间线贴到了墙上。整理那些照片的时候张云雷一直骂着自己“怎么这样笨,如果早点发现九郎上传的那些照片他就可以去找他了,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自己都没有去看过?为什么九郎留了消息,自己却一直不知道,九郎走的时候该是多么惶恐?在那样无助的情况下身边恐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吧。九郎,你别乱跑,等等我好吗?”
站在房间里默默流泪的张云雷并不知道8月20日的凌晨玫瑰园到访了一位弟子——刚刚赶回北京的杨九郎。深夜下了飞机,拖着行李直接来了师傅家,再三恳求之下郭老师允许杨九郎进了家门;这一进门便是在师傅的书房待到天空泛白才匆匆离开;离开时隐约看到了杨九郎脸上的激动的表情和怎么也掩不住的笑容。
8月20 日SQ的晚场, 张云雷坐在后台等着这一对儿的演出结束,就该轮到自己了,今天他要带着杨九郎一起上场过他们的15年纪念日。张云雷起身想要更换大褂,突然有人推开门直接走了进来,张云雷抬眼一看大脑便一片空白,张嘴想喊一声自己这五年来在梦里喊了无数次的名字,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到是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掉,怎么也止不住。
杨九郎看着不断流泪的张云雷,上前一步抱住了他,低头贴着张云雷的耳边柔声的说“角儿,杨九郎回来继续给你捧哏来了,你还要我吗?我还活着。”听着杨九郎独有的小奶音,感受着这个熟悉的怀抱和熟悉的味道,以及这个和以前一样温暖的体温让张云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失声痛哭。
看着哭的不能自已的张云雷杨九郎心疼的也跟着落泪,一边拍着后背给他顺着气,一边一声一声柔声的哄着“角儿,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咱不哭了好不好,在哭就不是最帅的二爷了。”今天的张云雷似乎就是要发泄这五年的委屈和被冷落的难过,无论杨九郎怎么哄眼泪就是止不住,越哭越厉害;杨九郎看着哭的已经打嗝的张云雷突然威胁到“不哭了好不好,你要是在哭就自己在这里哭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