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基】鲁珀特之泪（含大量私设及死亡梗，ooc）(4)

“一个就行。事实上，sir也相信您的控制能力，只是以防万一。”
“譬如Loki的突然出现？说真的，我一直觉得他这次没走远，就是不愿意出来见我。”
“也许吧。”Friday不再说话了。
追捕的过程异常顺利，战后的纽约一时间犯罪率有所降低，或许是大家都需要休养生息的缘故。将不长眼的小贼绑好扔在警局门口后，我甚至好心情地顺手把从他身上摸出来的一包糖果塞给了一个小女孩。
“谢谢您。”小姑娘笑得很甜，执意从花篮中拿出一束花要给我，“您的心和您的绿眼睛一样美。”
我接过花愣了愣。绿色？可我的眼睛明明是蓝色的才对。
我沉默着返回复仇者大厦，一路上隐约听到人们在说着“邪神”、“入侵”之类的字眼然后避开我走，最后却在电梯门打开前隐约听见我的战友们在谈论“绝对不能让Loki知道”，终于忍不住冲向他们质问：
“你们是不是一直都知道Loki在哪里！为什么要阻挠我去找他！你们究竟想隐瞒什么！”
“Thor，冷静，我们真的不知道Loki在哪——”
“够了！”是Steve。他揉着眉心打断了Tony的辩解，道：“他应该差不多都觉察到了。”
我收起刚刚表现出的愤怒，拉过一个凳子坐在他们对面，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Loki，接受现实吧。”
“什么？”我抱胸蹙眉，不是很明白这帮中庭人究竟在讲什么鬼。
“你自己就是Loki，而Thor，他已经在之前的大战中牺牲了，为了彻底打败灭霸。”
“你是最后的阿斯加德了。”
不——我才不是！我听到有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尖叫。我甚至没有阿斯加德的血脉！阿斯加德在Thor湮灭的那一刻已经彻底消失了！他才是最后的阿斯加德……
我好像又看见了漫天的黄沙，那个金发碧眼的大傻子正冲我笑，战场上扬起的风鼓动他已经破破烂烂的披风。他就着我想要推开他的姿势在我嘴角落下一个吻，然后将我留在了安全的地方，自己却独自踏入黑暗。
他说，我的小骗子，这次你休想再骗我了。
他说，再见，我爱你。
年轻的黑发老师将刚制作完成的鲁珀特之泪放在提前准备好的特殊亚克力箱子中，用钳子轻轻夹住它的尾巴，示意学生们仔细观察：“但由于裂纹扩展原理，若是抓住它的尾巴、稍微施加一些压力，那么整颗玻璃泪就会瞬间爆裂四溅、彻底粉碎。”
教室前屏幕上，特写的慢镜头玻璃泪从尾巴尖开始，分裂成细小的白色粉末，然后晶莹地四散开来，像雪，像浪花，最终飘散得了无踪迹，循环往复。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身处Tony的实验室，所有在大战中幸存的英雄都到场了，而我正被Hulk紧紧地禁锢住，无法动弹。好消息是，介于身上并没有疼痛到骨头都散了的感觉，我这次应该没有被摔。
“冷静下来了？”
我点点头，Hulk便在Tony的示意下松开手，我得以站到实验室一个角落，靠着墙看着他们——这里离那个大家伙比较远，我能够稍微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