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这是……短，长……A，长，长，短……G？”郁明风把右手往后抽抽，比划一下给他看。
顾成曜点点头。
“这人还懂摩尔代码？”郁明风关上了内心的疑惑，把辅助线加上去。
“啊，确实~”郁明风喜上眉梢，飞快地把这题做完了。
“叮叮叮……”下课铃响了，收了卷子，郁明风长舒一口气，往后一仰，倚在后面同学的桌子上，抬头望着天花板发呆。
下节体育课，同学们的吵闹声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刚才那题你写的什么？”
“你拿跳绳了吗？”
“我昨天……”
她还真是与这里格格不入啊。
“体育老师真狠！”散跑的时候，林斯和她抱怨，“哎对了，你闻出来顾成曜是Alpha，Beta还是Omega了？”
Beta几乎没有信息素，郁明风对信息素也不是很敏感，所以只要有气味郁明风就可以判断出他是A还是O了。
“啊？我……忘了。”
“忘了？”林斯眉头一皱，“怎么会闻不出来？”
“不知道啊……”郁明风左手搓搓后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就算他掩饰的再好，腺体上也还是有信息素的味道。
她又拿左手去碰林斯的，林斯跑开了，还问她：“你是傻的吗？你要是一不小心给我弄上个临时标记，我怎么跟我妈交代？”
其实林斯的信息素和她的比较接近——松柏的味道。
郁明风笑笑，追上她：“宝贝儿~你不用担心，我很温柔的。”
“滚蛋！”林斯白她一眼，超了五六个人。
“怎么了？这不是你的作风啊？”郁明风跟过来。
“你家……咳！”她有点激动。随后又换了种平静的措辞，“你同桌刚刚在旁边。”
“在就在呗！嗯？等会儿……”郁明风“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你说哪个同桌？”
“现在这个。”
“……”
然后林斯就被郁明风追着跑完了剩下一圈半。
周五最后一节是物理，大家上实验室做实验，孩子们多少有点……磕了药似的亢奋。
物理老师在讲台上讲课：“先……”
“点蜡烛。”孩子们懒洋洋地应着。
“再……”
“调高度。”
“嗯……同桌。”点蜡烛的时候，顾成曜隔着烛光问她，视线被烛光映的有些缥缈。
“怎么了？”郁明风正准备记录实验数据，被他这么一问，笔在白纸上划出一道斜长的痕迹。
“你原来和……嗯……林斯说的话是认真的吗？”他垂下眼睑低声问。
“我说什么了？”郁明风“金鱼的记忆”，说完就忘。
“你说要……娶她的事。”
“啊？”郁明风觉得自己一定是喝断片了，“什么……什么东西？哦！我那是逗她的。”
“哦。”顾成曜眨眨眼，继续做实验，“物距20，像距20。”
“你也太可爱了吧，怎么什么都信。”
迷之沉默……
郁明风内心生无可恋：卧槽！我刚才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