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小野猫吗。（神仙女孩与我社）【2009.6】

（六）
“好了，从中间分开，左边的去对面练习室，右边留下。”丁先生说完又低头跟小姑娘说了一下作业内容，说完留给小姑娘一张花名册，向对面练习室走去。
“丁先生，评判标准呢？”小姑娘在本子上记完内容，抬起头问到。
丁先生转头，“你看着来吧。”说完就去了对面练习室。
小姑娘看了一下教室里剩下的人，走到教室前面给老师准备的位置坐下，把本子平铺在桌子上，又低头写着什么，又折起来。随着小姑娘的动作，听到下面有倒吸凉气的声音。“你们平时按什么顺序？有个序号没有？”听到问序号，教室里的小伙子们从口袋呀，拿出号码牌。
“三家店和甘露寺是吧，抽签，抽到哪个唱哪个。”小姑娘甩了甩手里的四个纸条，
把纸*****前面。“还要给你们留点时间开开嗓吗？”“要！”“行吧，两分钟。”
啊啊呜呜的两分钟过去。
“来吧，先抽签，报号码，报名字，报抽到的选段。”小姑娘用板擦敲了敲黑板，“前三个来抽，结束一个上来抽一个。”
“放松，紧张了声音会发紧。”
“咬字要清晰，要不是知道词儿真不知道你唱的什么。”
“喘气呀你。气口不喘气留着过年吗？”
“抬头，是我想听你唱，不是地板想听。”
小姑娘一边听，一边记录，偶尔抬起头看着正在唱的学生。听完还会说两句挑毛病的话。
“6号，周航，《三家店》”他一开始唱，小姑娘抬起头，左手撑着下巴认真的听起来。等他唱完，小姑娘看着他说“周航是吧，能再唱一下另一个吗？”“啊？哦好。”小伙子没想到小姑娘会这么说，答应了一声又唱了另一个。
“不错，加油。下一个。”小姑娘从本子上写了几笔。
接下来的几个，听完点出问题。
又等到一人，报完名字，开始唱，小姑娘正在记录的笔顿住了，慢慢的抬起头，手里的笔打着拍子。等这人唱完，小姑娘慢慢的说，“你能再唱一下另一个吗？”
“啊？我…”这个学生愣了愣，大概是知道自己唱的有点那啥。
“唱一下吧。”小姑娘说着给他起了个头，看他没唱“高吗？”又给他起了个头。他唱的时候，小姑娘挑了挑眉，小声的跟着唱，试图把调往正道上带一带。可是成果并不美丽。
等结束，小姑娘深吸了口气，抿了抿嘴，低头在本子上写着。
李班长收到了来自同学求助的目光，说到“那个，小俞老师，他京剧这方面不是很擅长，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了。后面还有吗？”小姑娘抬起头问班长。
李班长回答：“没了。”
小姑娘点点头，嗯了一声，继续低下头写这些什么。又说了句你们休息一会儿，却也是头也没抬的继续写。
小伙子们静静的坐着，偶尔听到隔壁唱的声音比较大的声音，看来隔壁还没考完。又抬头看着小姑娘坐在那里，一页一页的写，有一种看孩子写作业的感觉，如果忘记她是来考试的话。
过了两三分钟，有的人已经走神儿了，大家听到小姑娘轻声说“好了”都抬起了头看着小姑娘。小姑娘放下笔，把自己活页本拆开，拿出了几张纸，抬起头，想了想花名册上标注的班长，眼神在众人里找着。“你是班长是吧，把这个发下去吧。”找到班长，小姑娘站起来，把手里的一打纸递了过去，“我去看一眼丁先生那边考完了没。”说着走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