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献往生（篇贰）——莫玄羽同人文(2)

众人这才注意到，莫大娘子身后，还有一个正气喘吁吁的小包子。莫子渊茫然地跟着母亲跑了一路，但毕竟只有三岁，哪里赶得上，直到莫大娘子话说完，才只刚刚赶到门口，一进来便被问话，只得“啊”了一声。
那莫大夫人转回头来，道：“是吧？阿渊也舍不得呢……我家阿渊可听话了，仙师您看，能不能捎上阿渊一起？也好给玄羽做个伴……”
金光瑶笑而不语。莫二娘子道：“姐姐这是什么话？我可记得，你家阿渊跟我家玄羽根本没打过交道，怎么看出不舍了？”
见金光瑶没说话，莫大娘子心里有点发慌，道：“小孩子的心思谁说得清呢……但我知道阿渊心里喜欢玄羽喜欢得紧呢。”她又转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莫玄羽：“玄羽你说呢？阿渊他一直很向往玄门世家，说不定就是个有仙缘的呢，你说是不是？”
莫玄羽被突然点名，不回答也不好，但又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只能求助般地望向母亲。但莫二娘子一直盯着莫大娘子，根本没注意他，莫玄羽只好又看向了金光瑶。
金光瑶冲莫玄羽笑了一下，转头对莫大娘子道：“小公子许是真的有仙缘的，既然如此，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这算是明确的拒绝了。可莫大娘子依旧不甘心，还待多说些什么，外面传来了护卫的声音：“公子，时候不早了。”
“我知。”金光瑶道。他向莫玄羽伸出一只手，对莫二娘子道：“那，我把他带走了。”
莫玄羽朝后退了几步，抓住了母亲的衣角。
“玄羽，怎么了？你要开始新的生活了！”莫二娘子弯下腰，轻轻拍了拍莫玄羽的头，“以后跟着公子，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莫玄羽道：“母亲……我，我还没去外面把水桶拎回来……”
莫二娘子道：“你要开始新的生活了，再也不用过以往那样的苦日子了，还管那一只水桶做什么！”
莫玄羽终于还是被金光瑶牵着出了门。众人或艳羡或妒忌的议论声不绝于耳，他低下头，尽量避开那些炽热的目光。
新的生活吗……
那是母亲期待已久的吧。
直到被金光瑶带进了马车，莫玄羽仍旧一声不吭。金光瑶觉得这孩子有点可爱，道：“怎么，我很可怕吗？”
莫玄羽摇摇头。
金光瑶道：“那怎么不说话？若是见了父亲还是这样，可不讨人喜欢哦。”
莫玄羽抬起头：“公子，你刚刚说……父亲？”
“嗯，你的父亲，也是我的父亲。”金光瑶笑道，“所以，不能叫我公子，知道吗？”
莫玄羽怔怔地看着他。
像……记忆中的父亲一样。
“……瑶哥哥……？”莫玄羽试探着叫了一声，没敢与金光瑶对视，却听得金光瑶低低的一声笑，接着，一双温暖的手揽过他，揉了揉他的头发。
“乖。”金光瑶道，“你既然叫我一声哥哥，今后在金家，谁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出头。”
莫玄羽也不挣脱，只是斜靠在金光瑶身上，沉默许久，小声应道：“嗯。”
新的生活吗？
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