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王同人 小月桂X常力雄(4)

常力雄一看书，小月桂就凑到旁边来，他给她讲解，她似懂非懂，但觉得他讲的很好听。
“知道吗，你是一块璞玉。”她贴着他的脸。
“璞玉是什么呀?”
“不告诉你。”
她在他身上轻轻拍打起来。
他的笑很宽很软。
一个月过去得很快。
常力雄刮胡须的时候，小月桂走进来，踮起脚仔细地给他刮着，给他洗去泡沫，给他擦干下颌。
他的下巴摩挲了她的脑袋，出门去了。
很晚常力雄都没有回来，小月桂打开了所有的灯。
她缩在书桌的椅子上，困得睡着了。
常力雄回来，抱她回房，她醒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
“常爷，我怕。”
“不怕。”
“我怕一个人睡。”她睁大眼睛。
他转头回来，把她放在到床上。
“那就在这儿睡吧。”
于是，她倒头就睡着了。
他洗澡回来，上了床去。
天亮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双手双脚抱着他了，急忙跳下床。
她发现自己居然不怕跟他睡在一起，他也没说什么，两人就这样睡着。
入冬了。
小月桂的生日刚好在冬天。
过了冬天她就十七岁了。
来到上海大半年，有半年是在他身边度过的，他的神秘感已被她诸层解开，剩下的最后一层，是他作为男人，最本质的那一面。她有些好奇，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涩。
看到他的生活细处，发现他离自己其实可以很近，她曾以为，自己喜欢的是他的身份，从前她怕他上海王的身份，现在他作为普通男人在她面前，她却不怕他。终于，她发现自己喜欢的是他这个人。
小月桂生日，常力雄推了应酬早早回来。
给她布置了一树花灯，全常府的人围在一起，对她说：祝太太生日快乐。
他问她：“热闹吗?”
她答：“热闹。”
“还喜欢吗?”
“喜欢。”
他轻轻吻了她额头，她笑靥如花。
他叫她许愿，她在树下许的愿是：“爹娘，女儿找到托付终生的人，他很好，愿你们保佑我，也保佑他。”
他在枕边问：“丫头，想要什么礼物?”
她回答：“我还没照过相。”
“好，明天请人来给你照。”
“不，我想跟你合影”
“好。”
“那天路过照相馆，我看到很多夫妻的相片。”
“你想什么时候嫁给我?”他声音清脆。
“什么时候都可以。”她认真地说。
他认真地看着她的脸，她直直地迎过他炽热的目光。
“怎么不躲了?”他问。
“没什么好躲的。”
他轻轻一笑。“丫头，你终于明白了。”
她没有说话，看着他亮而深邃的眼睛。
四目相对，眼神愈发炙热。
她附到他唇边，他却捂住她的唇，认真地说：“丫头，你还小，不急。”
她却义正言辞地说：“我已经不小了，今天我十七了。”
于是，他解开她的衣服。知她少不更事，他温柔耐心。无话的一夜后，她第一次知道了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