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香和岩兰草(4)

靠在窗边的人抬起头，往杨九郎身边走了两步，信息素最初的凛冽散去了，留下沁入血脉的温暖，张云雷勾起唇角，眼角眯起来，小成一个杨九郎极少见到的样子，不是台上的谪仙，不是台下的小张老师。怎么说呢，他笑地有点儿邪气，让杨九郎莫名觉得有点危险。
张云雷一步步靠近他，声音透亮清越的像北极穹顶的风
“你当真以为，师父会放心一个O做队长？”